,她的脑海里思索着要如何给司家写一封家书,让他们能将自己接回司家。
陆仁伽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脸上这副苦恼的神色,在案边侍候的阿芋赶紧上前请安。
陆仁伽冷喝道:“滚出去,看好门,不许打扰。”
阿芋担忧地看了一眼依然在神游太虚的司维婉,摇摇头,退了下去。
陆仁伽走到案前,俯身看着正慢慢回过神的司维婉,冷冷道:“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司维婉看着他的眼,朱唇轻启,语气冷淡:“妾身正要写家书。”
陆仁伽看着白纸上的污墨点点,嗤笑道:“你似乎很困恼,不知要如何提笔?”
司维婉轻轻放下笔,神色有些难堪道:“的确不知要如何提笔。发生了这些事情,妾身无颜面对夫君,也只夫君如今不喜看到妾身,妾身打算---”
陆仁伽冷冷打断她未说完的话,他恨她事到如今,还能装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楚楚可怜模样,冷笑道:“你下午不是都招人认了吗?一桩桩,一件件,精彩至极,你说该如何才能让我平息怒火?”
她避开陆仁伽的目光,幽幽道:“事到如今,妾身自知有愧与你,不配为妻,愿自请下堂,还望能平息你心里的怒气。”
陆仁伽简直要被她这副无谓的态度给气笑,他用手捏住司维婉的下颚,目光如炬,语气森冷道:“你以为你一句自请下堂,就能抵消你的所作所为?”
司维婉摇摇头,表示无辜而无奈,陆仁伽越发生气,他怒道:“你这淫荡的贱人,背着我做了那么多肮脏下贱的事,岂是简简单单四个字【自请下堂】就能抵消所有罪过的?”
司维婉被他说的脸上燥热,她咬着唇,眼里泪光浮动。
陆仁伽单手抚摸到她的胸前,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裳,大手粗鲁地捏上她的浑圆,抹胸下的肌肤,温热而柔软,他肆意地蹂躏了几下,很快就感觉到奶尖的蓓蕾在掌心里凸起。
他冷笑道:“好一副淫荡的身子,倒是被那些男人调教得不错,不如,我们将你如何侍候那些男人的场景再重来一遍,让你温故而知新,如何?”
司维婉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她挣扎着身子,将小脸从他的手下解救出来,又把他放在自己胸前的禄山之爪狠狠甩开。
俏丽的小脸,通红而气恼道:“你别太过分,大不了,妾身断发出家还不行吗?”
陆仁伽桀桀冷笑道:“出家?你这是迫不及待要做暗妓?”
司维婉哑口无言,她若不是发生了这些事,也不会想到佛门圣地居然隐藏着那么多腌臜的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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