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他肏得心花怒放。
她的心犹如在天上飘,他的身却犹如在地狱烤。
一夜的激情在慢慢地燃烧,司维婉任由自己的肉体在情欲中堕落腐烂。
次日,司维婉一觉醒来,便看到阿芋在一旁静候。
她拥被而起,伸了个懒腰,被子调皮地滑落,雪肤玉体暴露在空气里。
阿芋看到司维婉双乳上用金墨泥写着的四个字,脸上一变。
司维婉注意到她的目光,也将目光往奶子上瞟去。
经过一夜,奶子上的字,金光灿灿,不但没糊,还给人一种印上去的感觉。
她的手无意识地抚摸上那四个字,左乳上的“淫娃”和右乳上的“骚奶”,都像是一个肮脏的印记一样,在提醒着她,这只是一份耻辱,而不是情趣。
夫君惩少妇,戎虎山受难
司维婉用柔嫩的手指磨蹭着双乳,喃喃道:“这样的日子,绝不是我想要的。”
阿芋不敢说话,她深知司维婉和陆仁伽之间必定出了严重的问题,但,她一个下人无权质问。
司维婉抬头,冷清道:“为我安排水,我要沐浴。”
阿芋点头退下,司维婉继续抱着被子,躺下闭目养神。
她昨晚被陆仁伽用那个宛若母狗被肏的姿势,狠狠干了许久。
陆仁伽像是故意在折磨她一样,用那个姿势做了好多次,每一次都深深地射在小屄里,她都觉得自己的屄被他的精液灌满了。
她到现在都能感受到小屄外边的一片红肿,膝盖也好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阿芋很快备好了洗澡水,她服侍司维婉起床,下水洗澡。
司维婉扶着她的手,赤身下水,她太疲劳了,忍不住让阿芋给她按摩起了肩膀。
阿芋小心翼翼地侍候着她,司维婉拿抹布在自己的奶子上用力地摩擦着,胸前的字,就像是纹上去一样,无论她如何擦洗,丝毫无法涂抹去。
她有些泄气,看来陆仁伽的这个金墨泥是很难去掉了哎。
她又想到那个可恶的芸儿,想到她接二连三地算计自己,忍不住阴森森地开口道:“那位芸儿姑娘这几天都在干嘛?”
阿芋轻声道:“听说是病了,在屋里静养,有几天没看到她出门了。
司维婉哼哼了几声,她心道自己虽淫荡,却还轮不到她来做淫媒,此仇不报,非女子。
司维婉在水里静静泡了许久,约莫半个时辰后,她才施施然地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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