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婉第一次看到活人死在自己面前,吓得瑟瑟发抖。
那一旁的公藏獒见主人身死,也兽性大发,吼叫着扑向陆仁伽,陆仁伽又是一根银针,挥手就将它解决了。
司维婉已经吓傻了。
陆仁伽如田园信步般,悠悠走到她面前,打量着眼前一身污秽的美艳女体,心情颇好道:“夫人这半日玩得可尽兴啊?”
司维婉跌坐在虎皮上,喘着气,恨恨看着他,冷冷道:“陆仁伽,士可杀不可辱,我们和离吧。”
陆仁伽脸色一变,他呵呵笑道:“你是拿和离来威胁为夫吗?”
司维婉哼了一声,别过头,不去看他。
陆仁伽拿脚踢了踢地上的尸体,冷冷道:“你不是一直以为为夫是天残吗?怎么样,今天让你见识了下真正的天残,你可还满意?”
司维婉一愣,她如何也没料到郝自在居然是天残,难怪她无论如何挑逗,郝自在的阴茎都没有任何反应,想到他刚刚让自己给他口交,乳交,还威胁自己如果无法让他勃起,就让那条大狗肏自己,毛孔简直不寒而栗。
陆仁伽满意地看着司维婉一脸惊恐的表情,淡淡道:“还不去洗干净这身骚味,为夫可没有肏母狗的兴趣。”
司维婉闻言,又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没想到戎虎山居然也有一方温泉,司维婉和陆仁伽到了温泉,陆仁伽叫她自己进去洗干净,他则跑去其他地方去了。
司维婉想着这山上的土匪都被他干掉了,也就悠哉地泡进了温泉里。
她这一天精神紧绷,在温泉的热水里,泡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半梦半醒间,她的神游似乎飘荡到了其他地方。
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内,装潢华丽,金奴玉婢,珍宝无数。
大殿的正中央有一张大床,金色的幔帘从横梁上垂落,将四周都围了起来。
雕花楠木拔步床上,铺满了金色的绸缎,地上散落着一堆的画稿,每张画稿上都只有一个女子,每张画稿上的女子都作着不同的动作,单独看其中一张,看不出什么。
但若是将那些画稿收集起来,一页页如翻书一样的看,便会发现这每一张画稿上的女子的动作连起来其实是一支舞蹈,显然,他在排舞。
旁边的紫檀香炉里青烟缭绕,合着一室的画稿,诉说着寂寞和清冷。
一个着白衣的男子披发而立,如谪仙一般,背对着司维婉,他手里提着一支笔,口里呢喃道:“极乐净土,极乐舞,媚姬,媚姬,归期无?”
他语气里的惆怅和萧瑟让司维婉的心跟着抽痛了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