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醒醒握着商戒的黑色鎏金钢笔:“你的笔好顺啊。”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哇,真的很好用,而且颜值也很高,透亮的黑色,看上去材质很好啊。”
商戒的目光从文件抽离,无奈地望她一眼:“又想要?”
“你说的又不是我说的哦。”
“数数这前后,你从我这里都顺走多少东西了,今天一支elkan钢笔,昨天一套白釉小瓷杯茶具,上周是青釉的,拍回来我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用。上上周,你把我十几万定制的个人印章偷了去,在你的剧本台词上到处戳我的名字,很好玩?”
他虽是抱怨,不过调子却是含着无尽的包容和宠溺。
江醒醒撇撇嘴:“好玩,你一个印下去就是几百几千万的合约生意,就跟皇上的玉玺似的,我盖在自己的台本上,沾沾贵气,将来身价几百几千万,还不好啊。”
商戒手中的文件裹成了卷儿,轻轻敲了敲她的脑袋:“强词夺理。”
江醒醒叽叽咕咕道:“现在跟我抱怨,还不是你主动送的吗,我可什么都没说。”
“但是你那可怜兮兮的小表情,好像我不送就是欺负你似的。”
江醒醒立刻端着小凳子坐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环住了自己的脖子,整个人靠在了他的怀中:“你不是欺负我,你是疼我呀,我知道的。”
商戒用胳肢窝夹着她的小脑袋,面无表情继续看文件:“谁疼你了,你这么能耐,我疼大毛也不疼你。”
“死鸭子嘴硬。”
“是我平时对你太好了?这样目无尊长。”
“你是我哪门子尊长啊?”
“三年一代沟,我们差不多隔着两条大的代沟。”
商戒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强词夺理的一天,仿佛跟她在一起的自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样子:“总而言之,我是你的长辈。”
“才不是!”
他捏住了她的下颌:“嗯,你再说?”
“啊,商总你居然……欺负人,一点也不绅士!”
商戒狠狠地咬了咬她的唇:“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绅士。”
江醒醒笑着推搡他,结果他站起来,分开了她的两条腿,江醒醒暗道不妙,这禽兽不会是想在这里……
“喂,我叫人了,我叫临川了。”
“你试试,看他会不会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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