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景安捉住不安分的小手,低头看她:“……成年了吗?”
辛懿没料到他有此一问。
她在深蓝驻唱两年,圆滑世故,独立又狠绝,谁也没怀疑过她是未成年。
“为什么这么问?”温热的吐息落在他唇边。
“感觉。”庄景安说。
辛懿朝前,噙住他纤薄的下唇,口齿不清:“……12点,刚成年。”
庄景安翻过身,将纤细的腰肢压在柔软的沙发,嘶哑地吐出一句:“那就好。”
室内太热,沙发太窄,除了醉酒,这是辛懿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意识飞上九霄云外。
他的手臂托着她的背,气息温热,游弋在她身前,她不讨厌,甚至有几分欢喜,这种欢喜与从前对追求者的敬而远之形成鲜明对比。
头脑说清楚也清楚,说迷糊也迷糊。
辛懿早熟,跟着母亲在红灯区外谋生的日子里见多了男欢女爱。这个曾经刻进她脑海里的男人,以既模糊又清晰的形象,数年如一日地霸占着她春梦男主角之位。
这真两全其美:拿她喜欢的人作为成年礼,由她惦记的人拿走第一次。
她嘴角带笑,柔软似水。
庄景安先是游刃有余的,却在她滚上地毯,侧身用脚趾勾起他的浴巾时,气息一乱,与这只妖精缠在了一处。
简直是魔怔。
这么多年,比她美的有,比她媚的有,比她娴熟的有,他却始终避如蛇蝎,为什么这一次,对这个伪装老司机的小雏鸟,他步步沦陷。
背抵着柔软的地毯,手指划过他的肩胛,辛懿星眸半睁:“两年前的九月,你……有没有去过玻璃厂?”
庄景安在她锁骨一咬:“两个月前我或许还记得。两年?忘了。”
“哦。”忘了就忘了吧,反正这是她一个人的暗恋和狂欢。
见她无所谓地闭上眼,他稍稍沉了身子,压上来:“我们见过?”
“没,”辛懿闭着眼睛,不由自主随着他的手指波动,“……随口问问。”
他也不再问,眼底火苗燃动,埋首肆意点火。
明明只要轻轻一解就开的肩带,他偏偏拇指摩挲了许久,半脱不落的肩带搔得她心yǎngyǎng,忍不住双手攀上他高耸的肩胛骨,不轻不重地一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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