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拿手抵着他的胸膛,才能给自己争取一席呼吸的余地。
突然,花洒里的温水从天而降。
辛懿几乎顿时变成了落汤鸡,可那个被她惹恼了的男人却只是把手从花洒开关上挪开,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唇微微离开了些:“这是胡言乱语的惩罚。”
他本来就褪了上衣,水打湿也无妨。
可辛懿就惨了,为了来见他,她特意换了件米色的一字领t恤,此刻被水一搭,米色几乎成了透明色。
她低头,看了眼已经“丢盔弃甲”的自己,索xng放弃了挣扎,手指在他胸膛不轻不重地一拧,主动在他笔挺的鼻梁上一咬,腿盘上了他的腰。
明明不过是半个月,像是隔了经年。
辛懿从来没觉得自己如此思念过一个人,包括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乃至他头发的质感和腹肌的触感。
显然,庄景安也好不到哪里去。
这哪里是惩罚?分明是给两个人的奖励。
直到两人分开,她懒洋洋地躺在布满肥皂泡的浴缸里,看着坐在脚那头的男人,脚趾顺着他的腰际划过:“为什么把金悦赶走了?”
“金悦是谁?”
辛懿斜了他一眼:“别装傻……就是刚刚那只小白兔啊。”
庄景安嗤笑了声:“小白兔?”
“小白花?或者小公主?”辛懿哼笑了声,“反正你们男人不是最喜欢这种楚楚可怜,清纯又惹人怜爱的类型?”
庄景安将她的脚从自己身侧挪开,握在掌心。
“我没那么饥不择食。”
“你还饥?”
他挑眉,意有所指:“现在吃饱了。”
辛懿把脚抽了出来,终于认命,在比污的这件事上,她比不过庄景安。
庄景安起身,裹起大浴巾离开了浴室。
辛懿倦怠地靠在浴缸里,脑后垫着他铺的毛巾,沾了沐浴的头发湿漉漉地挂在浴缸外。
她闭着眼睛,撩着温水擦拭着身子。
没过一会儿,庄景安又回来了。
她也没睁眼,继续懒懒地抬起胳膊、腿细细摩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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