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甚至有个声音一直反复告诫:你的赌注少得可怜,如果拿来押爱情,只要输一次,你将一无所有。而依她所看到的爱情,九成九都会赔得裤衩都不剩。
心乱如麻。
辛懿不知不觉跟着前方的人,从大路拐进小巷。
深藏在巷子里的小酒吧,看起来比深蓝要艳俗许多。
但她现在只想稍微喝点什么,让酒精把所有烦恼都烧成灰才好。
酒吧里生意兴隆。
喝酒的,划拳的,跳舞的,谈情说爱的,形形色|色。
辛懿习惯xng地走向吧台,没想到居然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金悦已经醉了,双眼惺忪地盯着眼前人看了好几秒才认出来,刚要开口,一个酒嗝带出浓浓的酒气:“哟,我这是看见了谁?”
在辛懿的印象里,这还是金悦第一次以这种不羁的模样出现。
尽管从撞破金悦和赵砚之的那晚,辛懿就知道这不过是只披着兔子皮的白莲花,可人家一直装,她也就一直没去揭穿——有什么意义呢?损人不利己。
压根没理会金悦,辛懿径直坐在相隔几座的高脚凳上问酒保讨酒喝。
金悦呵呵傻笑了声,扶着吧台站起身,扭着腰走到辛懿旁边坐下,托腮歪头看着她素面朝天的脸:“我看你,很失落啊……哈哈。”
辛懿看着她红彤彤的鼻尖和嘲弄的表情,特别想拿酒杯把这张嘴给堵住。
见辛懿不说话,金悦更开心了,咧嘴直乐,得寸进尺地取笑她:“就凭你,居然敢动庄景安的心思?嘿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了吧?”
敢情金悦以为她是因为吃了庄景安的闭门羹才灰头土脸地来买醉?
辛懿突然觉得眼前的漂亮女孩儿可笑又可悲……
得是多虚荣,才能做得出前任大腿刚倒台,就立刻另投他人怀的事来?搁故事里,赵砚之那就是“尸骨未寒”,金悦就上赶着红杏出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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