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樾长这么大还没给女人洗过澡,看着浴缸里一脸享受的女人,他特想拿花洒给她喷醒。
要不是晚上陪她们喝酒的人是肖亦腾,那她是不是就跟别的男人走了。
一想到这他就来气。
“还是军人呢,一点防范意识都没有。”他嘀咕了一句,拿起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卓宁还不老实的转动着脸。
秦樾忍着体翻滚的血yè给她洗完澡,随后拿来一条大浴巾把人从浴缸里裹出来,再抱到床上,刚想给她擦擦身子,突感鼻间似有东西往下流,他抬手摸了一下,摸到温热粘稠的yè体。
“艹,”看到手指上的鲜血,他不由bà粗。
捂着鼻子,拉过被子把人盖住,他疾步往浴室走去。
站在镜子前,看到奔涌而出来的鼻血,他抬起下巴,拿毛巾按住鼻子,心想这身体要是在不泄火晚上估计会暴体而亡。
啊,他为什么要受这样的摧残呢?
止住鼻血,他又冲了个冷水澡,连卧室也不敢回了就怕一会控制不住把卓宁给办了,虽然那女人说很想睡他,但他…绝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被她睡了。
可在客厅转了两圈,他又不放心卧室里的人,头发还湿着也没擦干,那样睡着搞不好明天就感冒了,于是他又进了卧室。
床上的人还算老实,还是他刚才出去时的样子,他又进了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走到床头,给她把头发吹干。
卓宁睡的正沉,突听耳边嗡嗡的声响,很烦躁的抬手挥开耳边的噪音,跟着翻了个身,踢掉身上的被子。
秦樾抬起吹风机躲开她的手,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把自己全暴露在他眼前,他下意识的抬起下巴,怕鼻血再流出来。
“嗯……难受。”卓宁呢哝了一声,又翻了过来。
秦樾听那软软的声音,看着她挤压在一起的山峰,某处一紧,他一忍再忍可身体已忍到极限。他把吹风机往床头一放,坐到卓宁身边,伸手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脸,“卓宁……”
“嗯,”卓宁微张着唇瓣,意识迷糊的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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