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则不眠不休的照看了她一晚上,这一夜对他来说格外的煎熬,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定力这么差。
以前他从不出入风月场所,见着女人也当个木头对待,兄弟们都怀疑他xng冷淡,连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根据今天在浴室冲凉的次数来看,他是一个十分正常且需求还很强的男人。
窗帘外有薄弱的光透进来,早上八点的闹钟准时响起,沈夏时在床上翻了个身,懒洋洋的翘起脑袋,手摸索到闹钟后关上。
她披头散发在床上神游了几分钟,闭着眼睛下了床,准确无误的走出卧室,停在客厅的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醒了。”
低沉磁xng的男声响起,沈夏时嘴里的水喷了出来,她睁开眼睛看去,沐则正在摆放碗筷,桌上有清粥和甜点,吃相还不错。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沐则,他赤l着上半身站在桌前,线条流畅的肌肉,腹肌上脉络分明的青筋,裤子穿的不太正经,皮带松松垮垮的扣着,腰跨下的长腿倚在桌边,这副浓烈的男xng荷尔蒙躯体才是最秀色可餐的。
沈夏时僵硬的低下头看自己,穿着深v吊带睡裙,长度险险遮过臀部,她当然记得自己昨天不是穿成这样的,至于是谁给她脱了衣服又换上的睡衣,无疑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昨晚回来的时候有些不舒服,兴许是冷风吹多了,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身体也逐渐沉重,最后记得的事是沐则和她接吻,后面便没有印象了。
难道她和他睡了?
沈夏时听说第一次都会很疼的,她除了有些昏昏沉沉,xà t没有任何感觉,那应该不是。
她冷静的打量四周,在桌上看到退烧yà,松了一口气,抬头对他笑笑:“谢谢你照顾我。”
沐则挑眉,拉开椅子:“过来吃东西。”
沈夏时从沙发上拿过一条毯子裹在自己身上,瞥了一眼沐则,又去扯另一条毯子给他:“你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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