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突然冒出一个更有趣的想法。
他亲自扶起沐则,给人打了个电话,监控里有人给沈夏时注sè了解yà,冯爷吩咐:“把人弄醒,带过来。”
一根雪茄抽完,冯爷接着点了第二根:“你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有来无回,你要真想让她活着,亲自在我面前甩了她,你也知道干我们这行的,最好少跟那样的女人牵扯,只要你照办,父亲可以保证,今后绝不为难她。”
平寂良久,无人答话。
但冯爷心里清楚,沐则知道怎么办。
半小时之后,沈夏时被人从外面推进来,力道太大,她又浑身是伤,一时没站稳摔在了地上,入眼是一双男人的靴子,沈夏时认得,是沐则。
她抬头,男人却并不看她一眼。
沈夏时忙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狼狈的站起身,站在沐则面前,瘸着腿往前一步,把自己受伤的手腕放在他面前,柔声:“老公,我好疼。”
沐则心里也疼,止不住的疼。
他脸上冷冰冰,挥开沈夏时的手,力道很大,让她晃了一下身体。
沈夏时愣了愣。
手上疼,她伸过去的时候都在发抖,好一会儿,她拉住沐则袖子,像以往撒娇那样轻轻晃两下:“沐则,你怎么了,我是夏夏。”
沐则再次挥开她的手,粗暴的拧起她下巴,啧了一声后甩开:“你他妈烦不烦?”
“你在说什么?”沈夏时眼里迅速模糊了,母亲的陵墓被挖,骨灰被盗,莫名其妙发生车祸,还莫名其妙生死关头转了一圈,回过头,他却说她烦?
沈夏时吸了一口气,笑得温柔,声音也软:“我们一起回去吧,好不好?”
瞧着她这样,沐则也笑,只是那笑不达眼底,眸中全是嘲弄和讽刺,甚至还有几分不屑:“你听好了,我根本不爱你。”
男人冰冷的语气让沈夏时一愣,她盯着他的脸仔细分辨,企图在他眼里找出一丝一毫的谎言,可是没有,根本没有。
所有的委屈一瞬间都崩溃了,她的眼泪决堤而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抽抽噎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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