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效的发挥让她神智已经有些模糊,只能感觉到身体上的温度,像是被架在火上不断翻腾的沸水。
“救我——”月初脸色已经赤红一片,无意识的抓住萧戈的手指呢喃。
“想让我怎么救你?小月初,说出来。你说出来我才知道怎么做。”
月初仅剩的意识若有若无,她眼角溢出晶莹的泪水,那是最后的尊严与羞耻心。可是萧戈最喜欢的就是一点点碾碎她的自尊她的骄傲,让她像一条任人践踏骑乘的畜生乖巧的蛰伏在他身下。
“小月初,乖乖的。说出来……”
萧戈在床事上一贯披着温柔的外衣,但是真的坐起来,却是比谁都心狠。
月初咬着下唇,闭上了眼睛,萧戈两指猛然插进她早就粘腻一片的花穴,另一只手指也戳刺进她身后的菊穴。让她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随后便是像被掀开了闸门的洪流,一发不可收拾。
“不要——”她忽然尖锐的声音猛然响起。
“不要什么?不要插进去?可是你下面受的住吗?你看小嘴咬的我多紧?”萧戈十分慢的抽出自己的手指,整个过程带着一丝丝愉悦,随后是无尽的空虚。
“萧,萧戈——不要,不要这样对我。”月初的脊背猛然抬起,随后重重的落在榻上。
月初的脸颊上全是眼泪,濡湿了脸侧的枕头。
“求我,求我把东西插进去,小月初。诚实点。”
月初咬着下唇,沁出了血丝,体内的热潮已经将她整个人折腾的半条命快垮掉,她哭的嗓音嘶哑,“求你,求你插进来。”
这一句话像是重锤,敲断了勉力维持的傲骨。
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如此的乐此不彼,让她变得淫荡与恶心。
“如你所愿。”萧戈笑的满意,手下的珠子已经一颗颗塞进了她的菊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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