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公孙家宴,你不去?”高骞生眉头微隆,目光有些沉地看着萧戈,“你就算不去,好歹也改装装样子,回驿站去睡觉。”
“我这是让你难办了?”萧戈勾唇轻笑,捋了一下袖口道,“晚上会去。城中无事,太过无趣,去外面看看也好。”
“那我随你一起。”高骞生放下杯子,抬手正了正自己的抹额,晶莹而又略显淡漠地眸子微微看向抱臂的萧戈,颦眉道,“看我作甚?”
“好看啊,一个男的,倒是分外注意仪容,你这是怕没有女人能看上你?”
“滚吧。”高骞生不疾不徐地起身,走到他身侧道,“现世之人,大多世俗,合我之眼者,甚少。”
“那你怕不是要孤家寡人一辈子。”
“你不一样?”高骞生微微侧目讥讽道,“我就不信,她回去了还能自己回你身边。”
“我会把她带回来的。不会太久。”萧戈自信满满地笑道,“到时定要将她压在榻上,狠狠地肏一顿。”
“俗烂。”
高骞生对于萧戈的嗜好不置可否,萧戈此人明显不能以正常人的标准来衡量,更何况比他更过分者,京都中比比皆是。高门府邸,深宫大院,豢养禁脔幼童,男宠女宠之人不在少数,滥交,置换禁脔与奴隶之人亦是有之,这些年看都看得麻木了。
萧戈也没生气,只是邪气地勾了勾唇,瞅了他一眼道:“你这清心寡欲的,下面的东西怕不是早晚用不了。”
话音未落,两根银晃晃的细针便扎在了萧戈的阔袖之上,萧戈将遮面的阔袖放下,取下银针道:“你这喜欢扎人脸的习惯,真是一点都没变。有了第一次,谁还会被你扎第二次?”
“第一次就够了,有了该有的恐惧,敢下第二次手的,就是不要命的。”高骞生冷淡地瞥了他一眼,抬步下楼,“也就是你,换做别人,这针就不是在脸上了。”
……
将夜。
暮阳西沉,徒留几分醉人的暖意。
半边浮云已有星辰隐现,半边天幕却又烈火轰燃。
看着朱门灯火艳,宾客络绎不绝,萧戈勒马停在公孙府邸门前,回头看着坐在马上,也不知在想什么的高骞生,提醒道:“你可有带贺礼?”
“传信时也未说什么事,谁想得到这些?”高骞生冷哼了一声,看着大门口点头哈腰,双手却接着厚礼的公孙府管家,眸色中带了些许冷意。
萧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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