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眸看着月初,有听她继续道:“这是培养你的一种思考习惯,与思维方式。寻常人大多时候觉得一条道非黑即白,但是在真正的智者眼中,它非黑非白。甚至可以更多样,只要你敢想,只要你敢于去推论,那它就有可能成立。”
“打个比方来说,就像是眼下洱南城中格局,你想要杀掉梁帝,你会怎么做?”
“……”真是个危险的题目。
太史子周思索了一下,叹道:“最简单直接的,找人直接杀了他,但宫内侍卫众多,不易得逞。”
“不可行吗?”月初问。
“不可。”
“未必。”月初摇头,她抬眸看着他道,“硬闯很难,但是智杀却并不是不可行。”
“那你怎么不用?”太史子周争辩道。
“因为我没有实力够强、脑袋够聪明的杀手。”月初笑了一下,“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梁帝就算日防夜防,能逃过一千次狙杀,但你若尝试一万次呢?有没有一次成功的可能?”
这就很难说了。
只有千日做贼,万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一千次的失败固然可惜,但是一千次的经验,换来的回是什么?
下一次刺杀成功可能会更高的机会。
而且让梁帝死,何止刺杀一种方法?
推动他手下的臣子叛变、制造意外、加剧两国矛盾,借刀杀人……
这都是办法。
虽然做这些事情的成功几率其实都很小,但是如果有褚师月初那样的头脑,他并不觉得自己想到的这些会是什么天方夜谭。
智慧,就是创造可能性。
“再好好看看吧,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月初推着自己的轮椅朝着走廊另一头拐去,太史子周看着她轮椅的背影,轻轻捻了一下手指。
……
屋子内没有光线,洞开的窗户外有银色的月光流泻在院子里的花木上。
太史子周斜倚在小榻上,腿边丢着一本书,两只手抚在自己的腿中间,一只手用力的上下撸动着自己的玉柱,另一只手在下面揉捏着自己两颗鼓囊囊却又软绵绵的囊袋。
他难耐地喘了两口气,拇指压着自己龟头上的小孔,细细地抠弄。
乳白色的液体从顶端溢出,被抹在了玉柱上,他半耷拉着眼皮。脑中满是月初的容颜,饱满的耳坠,珠圆玉润的唇瓣,修长的脖颈,还有微微冷清,时而会严厉的眉眼……
像是入了魔一样。
疯狂地想要将自己的孽根送进她那张红唇里,想要让她在自己身下变幻神情,娇媚地绽放。
“呃……啊——”
“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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