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你自己心里就没点儿底吗?”
“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到了最后承担所有一切的是我?”
“你告诉我,为什么?”
“为什么,我做了那么多事情,从头到尾都没有伤害过你们,但却是我必须要承担这些根本就不管我事的责任?”
月初眼底汹涌的恨意,让萧戈手下冰凉。
她右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狠狠地卡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要杀我,最好趁早。如果让我多活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们所有人后悔!”
她心底住着一只恶魔。
她恨。
她怎么可能不恨?
十年了。
她无数次告诉自己,不许,不准,不可以恨。
但是,这怎么可能做得到?
怎么做得到!
萧戈看着她眼睛里噙着的泪水,手指轻轻颤抖了一下。
下一瞬间,他的瞳孔微微紧缩,一股温热的血迹从他掌心迸出,他手下点住了她的穴道,飞快地取掉她藏在指缝间的针,伸手捂着她的脖子。
“白月初!你就是个疯子!”萧戈堵着她脖子被针划开的伤口,怒吼道。
伤口很深。
血一直的汨汨地往外流。
走廊上突然响起了一阵瓷器碎落的声音。
太史子周手里的食案全部掉在地上,看着萧戈手底下一片红艳艳的血迹,整个人犹如堕入了冰窖之中。
他疯了一般跑到月初身边,伸手推开萧戈,看着她脖子上不断冒着血的伤口,手指颤抖地按在她的伤口处。
虽然没有完全的割断颈动脉,但是伤的的确很深。
再流血下去,她会死。
想到这种可能,他就手脚冰凉一片。
“不准死!你听到没有,我不准!我什么都还没学会……”太史子周扯掉自己半截衣袖,缠住了她的脖子,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你听我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