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的。
尤铭觉得自己睡衣的衣带被解开了。
他的肚子被一双手“爱抚”,虽然尤铭没尝试过这个,但他觉得这动作估计算不上爱抚。
用的力气太大,简直就像是在撸猪毛。
“有点疼。”尤铭说,“而且我觉得上床应该是有感情基础后做的事,我算是比较保守的人。”
这句话落音,他的衣带就被重新系起来了。
尤铭抬头,发现自己面前的空中忽然出现了几个扭曲的鲜红色的字——
“我们是夫妻。”
“今晚是新婚夜。”
“你是我的人。”
尤铭震惊了:“你离开的时候十六岁,应该接受过义务教育,就算结了婚,我不同意的话,就叫做婚内强jān。”
气温瞬间下降,尤铭感觉自己全身都被冰封,他的牙齿不由自主的开始打颤。
原本扭曲的小字变成了巨大的扭曲文字。
“你是我的”
没有标点符号,但尤铭觉得其实还可以加一个感叹号,能够更好的表达情绪。
尤铭觉得自己似乎并不能跟“江予安”讲道理,他看上去有些偏执,尤铭:“如果你不想要我的命,就让我睡会儿好吗?我们明晚再聊,我很累。”
“而且今晚忽冷忽热。”尤铭说道,“我可能会感冒,我身体不太好,就算是小感冒我也可能一个月不能出门。”
“江予安”没什么表示,尤铭觉得身上一轻,“江予安”没有再压在他身上。
气温又慢慢升高了,室内的温度稳定在空调带来的温度,窗户也被关上了,尤铭本来想说留着缝隙通风,但想了想,又觉得指使“江予安”做事不太好,只能闭上嘴,
尤铭睡不着,他翻了个身,因为不知道“江予安”还在不在,在哪儿,所以他声音很轻的问:“你为什么没去投胎?都十年了。”
十年前的江予安意气风发,在别人的叙述里,他是个非常完美的少年人。
他打篮球,踢足球,成绩全年级第一,高大帅气,走到哪儿都是众人瞩目的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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