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尤铭还是对父母说了,结果是尤父尤母带着他当天就离开了老家,然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
他永远记得大堂哥看他时的目光。
好像他是鸠占鹊巢的杜鹃,大堂哥才是那只被他挤下巢xé的喜鹊。
那是尤铭童年时期感受过的最强烈的恶意。
在大堂哥的带领下,老家的堂兄弟们都不喜欢他,明明是血肉相连的亲人,却还不如陌生人。
尤妈妈咬着牙说:“你爸总是这样,狠不下心!”
尤爸爸是老家那个年代学历最高的人,兄弟们读了小学就没读了,只有他读到了高中。
家里所有人都告诉他,他之所以能读到高中,是因为兄弟们主动放弃了读书的机会,兄弟们牺牲自己成就了他。
所以尤爸爸一直觉得自己亏欠了兄弟们。
他几乎花了自己半辈子的时间去做补偿。
江妈妈忽然说:“小铭好好的,怎么就说到过继了?”
就算在乡里,过继也是家里没孩子的才过继。
尤妈妈撇着嘴说:“从小铭出生后就这样。”
“他们说小铭身体不好,等他大堂哥过继过来,就能帮老尤做事,还说等以后能照顾小铭。”尤妈妈哼了一声:“放屁!就是图我家的钱,江姐,你不知道,我生小铭的时候大出血,切除了gng,从那以后,他们就想b着老陈跟我离婚,再娶一个。”
江妈妈关切地说:“亲家公不是那种人。”
尤妈妈柳眉倒竖:“反正我家的钱都是小铭的,他们想都不要想,要是老尤犯浑,我就杀了他再自杀,谁也别想抢我儿子的东西。”
尤铭连忙说:“妈,钱是很重要,但在我看来没有你和我爸重要,爷爷nǎnǎ已经过来了?需要我回去一趟吗?”
尤妈妈瞪他:“你回去干嘛?你回去了,他们还真觉得自己是个人物了。”
江妈妈连忙换话题:“亲家母,这样,吃过饭你跟我一起走,咱们去美容院做护肤,昨晚护肤再去逛商场,行不行?我看好几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