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宗不是也说过这个道理吗?”
一直没说话的大伯父忽然说:“你这是在怪我们这些当伯父的?我们没本事,就该被你们家侮辱?有几个臭钱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了?要不是当年我和老二没去读,会有你爸的今天?要是我和老二读了书,还会在老家?老三!你没良心!”
“良心?”尤铭冷笑道,“您跟我讲良心?您伸手要钱的时候怎么就没想到这是臭钱?”
“您是老大,按老家的规矩,老人的家产都是老大的,老大负责养老,爷爷nǎnǎ会不供您读书?大家都知道您和二伯父当年是成绩太差,在学校欺负同学被开除的,顾忌您的面子,这么多年我没揭过您的底。”
“要是还想说,当年那学校有一位老师还活着,今年八十多了,我带您去问问?”
大伯父哑了。
他用这句话找尤爸爸要了半辈子钱,现在被侄子拆穿。
“你……你颠倒黑白!”大伯父一张脸涨得通红,喘着粗气,他左右一看,抄起柜子上的座灯就朝尤铭冲去,“我今天就替你爸好好教育教育你!”
尤铭身体毕竟刚刚恢复,躲闪不及,正要用胳膊护着头的时候,大伯父忽然跌倒在了地上。
座灯的电线缠绕着他的脖子,不知道为什么,那电线就跟有生命一样,他越是挣扎,缠得就越紧,他的脸由红变青,被勒得舌头都吐了出来。
大伯母吓了一跳,连忙冲过去帮忙,想要解开电线。
结果大伯母的手也被缠上了,看上去就像是大伯母要掐死她丈夫一样。
大堂兄也跑过去,这下可好,一家三口缠在一起了。
明明没有多长的电线,却把一家三口缠得又紧又密,身体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曲着。
所有人都觉得室内的光线变得惨白。
外头的天已经暗了下来,只有白炽灯的光照sè在每个人的脸上。
凉薄,丑恶。
尤nǎnǎ忽然说:“我从以前就不喜欢老三。”
她的脸上满是皱纹,面无表情,无悲无喜地自顾自地说着话:“明明在老大身上花费的心思和钱最多,结果老大过得不如老三。”
“老三小时候就有自己的主意,不像老大和老二听话。”
“媳f也不是我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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