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予安回来了,尤铭也还没有睡,但他没有睁眼,江予安躺到他身边以后,他才翻身抱住了江予安,把脑袋埋进江予安的胸前,感受着江予安的胸肌。
“怎么了?”江予安的手抚摸上尤铭的后脑勺,语气很温和,“心情不好?遇到什么事了?”
尤铭的声音很闷:“没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江予安没来之前他只觉得烦和难受,江予安来了以后,他竟然感受到了那一丝丝不明显的……委屈?
他没做过坏事,没起过邪念。
但就这么被人当做一定会做坏事的邪魔歪道。
他不舒服。
可是对方说的不是全无道理。
所以这些心情就无法宣泄。
江予安低头亲吻尤铭的额头:“我让云瞳过来,我问他。”
尤铭:“不用问了。”
他知道云瞳肯定不会瞒着江予安。
就自己把白天的事说了,但说的很简略,也没说周家爷孙用指尖剑和指尖火对付他。
周远的态度固然让他难过,可也不过是遗憾失去了一位可以探讨聊天的朋友而已。
江予安拉住尤铭的手,像是对待受伤的婴儿一样轻柔:“他们不了解你。”
尤铭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也不是很生气。”
人都更愿意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在没有感情的时候,更听从自己的理智。
江予安又说:“不用管他们,他们不会来打扰你的生活。”
他的眼帘下垂,叫人看不见他那逐渐yn暗的目光。
尤铭靠在江予安的肩膀上,有些疲惫的闭上眼睛:“或许他说的是对的。”
江予安的手一僵,嘴唇紧抿,似乎有滔天怒火在酝酿,只需要一个引子就能喷涌而出。
可尤铭又说:“但人生和未来的道路是我的。”
尤铭忽然笑起来,他抬头吻住江予安的唇。
两人唇齿相连,吻得难解难分,尤铭不想睡了,他第一次这么主动的勾住江予安的肩膀,坐在江予安的腿上。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