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跑出去叫医生了,老爷子都还没跟他讲上两句话。
“这哪儿呢,鸣鸣?”还是孙子的话管用,老爷子配合起来,不闹腾了,“弟弟妹妹呢?我怎么感觉这里像在国外了?三院没这么多外资力量啊。”
楚鸣谦一听他这说话的方式,就感到熟悉的姥爷又回来了。
作为刚刚彻底从中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的病人,姥爷的这个乐观心态简直了,完全可以向天再续五百年。
楚鸣谦忍不住说:“你都昏迷了两年!”
两年?姥爷一愣:“那我就这么醒过来了啊?这医学奇迹啊!我自愈的吗?”
厉承钧在旁听着,觉得自己找到个适合的机会来加入对话了,于是开口道:“您注sè了新yà,被治愈的。”
姥爷又转头看向他,觉得在自己昏迷的时候科技仿佛前进了二十年。
这屋里有护士有医生,可穿着高定风衣的厉承钧怎么看也不像是医院的人,老爷子于是看向外孙,问道:“这位是?”
楚鸣谦:“这是——”
他卡了壳,这该怎么说?我男朋友?我情人?怎么样听上去才没有那么刺激?
厉承钧接过了话头:“您孙婿。”
楚鸣谦:“……”
这样有比较容易接受吗?不一样直接吗?
可是他看着姥爷的表情,姥爷好像真的对这个答案接受度还行。
老爷子靠在床头眨了眨眼睛,然后目光在外面搜索了一下,接着问楚鸣谦:“南星呢?她在哪里?她怎么现在就有男朋友了?”
而且年纪还差这么大!
厉承钧:“……”
他现在知道楚鸣谦那出色的解读能力是遗传自哪里了,源头就在这儿。
“不是南星的!”楚鸣谦听姥爷猜得这么离谱,干脆直接指着厉承钧道,“这是我男朋友。”
听到“我男朋友”这几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来的愉悦比厉承钧想象的要高,他看向有些“……”的姥爷,向老人家点了点头。
姥爷表情空白了两秒,想了想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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