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意闻言点点头,走出书房,关上门,和朱锦一起去他的卧室,走进去就看到朱锦的卧室地上一堆脏衣服,床上也是扔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好像又护肤品,也有一些专业书,唯一的一张椅子上竟然还放着拆开的薯片?
自从朱锦住进来后,时意从未进到过他的房间,一是尊重朱锦的隐私,今天一进来,他整个人的眉头都皱起来了。
要是头俩月时意看到了,一定会说一说朱锦,但是朱锦马上就要走了,时意忍住了那股冲动,默默地打开衣柜,帮朱锦装行李。
一边装行李,一边问一些不痛不yǎng的问题。
“宿舍都安排好了?”
“是啊。”
“去看过了吗?环境怎么样?”
时意在帮忙叠衣服放行李箱的时候,朱锦坐到了床上,拿着手机回信息。
朱锦听到时意的话说:“哥,你也不想想,那可是望世啊,环境能差了吗?比你这房子大多了,一应俱全,小区里就有员工餐厅,24小时营业,随时去随时都可以刷卡用餐。”语气里都是骄傲,还有微微的嫌弃。
仿佛时意是个土包子,什么都不懂。
时意早就习惯了朱锦画中常常透出的优越感,被父母宠大的,他不仅觉得没什么,偶尔还会羡慕有父母宠着护着的朱锦。
这让他也会想到他的曾经,有父母陪伴的曾经。
江濯回来的时候,路过敞开门的朱锦房间,看到的就是时意在任劳任怨的收拾行李,而那个麻烦精坐在床上玩手机。
江濯皱着眉头,语气沉沉地对时意说:“时意,你出来一下。”
时意正蹲在地上把从衣柜里的衣服叠好塞到行李箱,闻言看到是江濯,下意识露出个超灿烂的笑容说:“你回来了?我都没听到开门声!”
“我找你有点事,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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