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叫过分?”
时意含笑扭头去看江濯说:“他要是打你的注意就是过分。”
江濯猝不及防时意会这么说,忍俊不禁,另一只手捏了捏时意的脸说:“故意哄我开心?”倒是真把他哄开心了。
毕竟时意这是在表示在意他。
时意点着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他肯定也看不上你的,毕竟你只是个‘保镖’,他的心思野着呢,怕不是觉得自己找个亿万富豪的儿子都当得。”
江濯故意用夸张的样子,眨眨眼说:“还好没有被他瞧上,不然要烦不胜烦了。”他是真的反感这个二愣子。
用二愣子这个词儿来形容他都是委婉的了。
在江濯眼里,说难听点,这种人就是个sb,傲慢无礼,势利眼,不懂得什么叫尊重。
要不是因为时意姑姑的这层关系,他和时意是理都不会理一下的。
时间很快就到了周五,当朱锦信心满满今天一定能让那两口子有点变化,却发现,江濯根本不在家。
朱锦看到家里只要在洗菜的时意说:“啊?哥夫不在啊?”
时意语气调侃地说:“怎么,你想他了?”
朱锦没想到时意这么直接,轻咳了一身说:“表哥这说的什么话,旁人听到了,还以为我要撬你墙角呢。”我可没有这个打算,我有我的总裁,哥夫再帅算个什么!
我就是来给你们添添堵,我好乐一乐来了。
但这话肯定是不能说的。
时意故作无辜地说:“管旁人干什么,他是你哥夫,你就算想他了,也没什么啊,不用那么拘谨,都是自己人。”
朱锦换好鞋子进来说:“怎么哥夫老出差,你一个人在家不无聊吗?今晚吃什么。”
“你这不是来了吗?我就不无聊了,我做菜技术不怎么样,所以今晚煮点面,下个蛋,冰箱里有过年的时候姑姑给的下饭菜。”是时秋雪腌制的小菜,非常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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