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从抗拒变成了女儿奴。
时意抿着嘴笑,然后叹了一句说:“其实我今天也可不好受了,老是想她,怕她吃的不好,睡得不好,闹情绪,哭个不停。”
江濯沉吟了一声说:“你要是想孩子,要不要和领导说一下,提前辞职?”江濯倒不是为了自己不用带孩子才这么跟时意说的,他纯粹是觉得,既然都不好受,不如早点结束工作。
时意摇摇头说:“我之前已经答应领导了,到时候带完新人,干到年底再走,我临时走,没有一个拿得出手的人接替,会给部门带来很多麻烦,领导也会头疼,领导一直待我很好,几次都想让我考公,继续在这个单位。”
江濯说:“那你为什么不考?”其实江濯也疑惑,但是他不会去左右时意的想法。
时意说:“我志不在此,就算考上了,最后也会辞职,何必多此一举。”
听到志不在此,江濯就没有再问了。
其实有想法有能力想要拼搏一番的男人,都不太喜欢按部就班三点一线的工作环境,时意这份工作说好也好,毕竟稳定,福利也好。
但干到头,四五十岁的时候成了个小领导,也就一个月四五万,而且要日复一日干着机械没有激情的工作内容,安于现状还好,可能会儿觉得很安逸,哪怕你有一点想要往外发展的心思,就会成为心灵的折磨。
所以江濯不再说这件事,而是说:“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时意伸出手去握住前头江濯的肩膀说:“谢谢亲爱的,你这么好,我感觉比喜欢糯糯还要喜欢你!”
江濯还没有说话,一旁的糯糯很应景的啊呜了一声,江濯和时意都忍不住看向糯糯。
糯糯叫了一声,自己乐了出来。
时意和江濯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江濯说:“你女儿有意见了。”
时意说:“下次我悄悄说。”
江濯冷哼了一声说:“一天到晚就会给我灌迷魂汤。”
时意去捏糯糯的脸,嘻嘻笑着说:“那也得有人愿意喝呀,不然这迷魂汤只怕是销售不出去。”
江濯抿起嘴,盘算起了晚上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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