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有那么一粒外。
江濯用纸巾把糯糯嘴角的果蔬泥粒给擦掉,对她说:“dad去拿蛋羹。”
糯糯拿着勺子,听到蛋羹两个字,眼睛越发闪亮,一脸的期待。
等江濯把刚蒸好的蛋羹拿出来,放到桌子上晾的时候,糯糯已经迫不及待了,拿着勺子敲着面前的案板。
“dad!”语气焦急催促。
但这是糯糯第一次叫江濯,从前都是和时意一样,都叫爸爸,还叫的不是那么清晰,所以江濯没想到糯糯会叫的这么清晰,他以为是听错了,或者只是巧合。
直到江濯去端牛nǎ,仍然没有把蛋羹放到糯糯面前时,糯糯又叫了一声“dad!”语气哼哼着不满,眼神楚楚可怜地看着看过来的江濯。
江濯说:“再叫一声。”
“叭叭!”糯糯改叫爸爸了。
江濯摇摇头说:“叫dad。”
糯糯眼神迟疑,或者是在消化和理解江濯的意思,然后又叫了一声。
“dad!”
江濯眉目舒展,笑得特别开怀,面对糯糯这样的可爱天使,再冷硬心肠的人,大概也会露出慈父样来,此时此刻,冷面硬汉就一脸慈父模样地端着装好的牛nǎ,放到糯糯的餐板上,牛nǎ用nǎ瓶装,喝起来方便,不容易撒,然后走到餐桌前,把蛋羹端起来说:“dad给你吹吹再吃,烫。”
烫这个概念糯糯是了解的,有一次她饿极了,闹脾气非要喝刚冲好的nǎ粉,时意跟她好说歹说都不听,仍旧哭个不休,江濯当时就拧着眉头,握住糯糯的小手,把时意手里的nǎ瓶接过来,挤出一滴,滴在糯糯的手背上,糯糯彻底的知道了什么是“烫”。
虽然当时委屈坏了,时意哄了好一会儿才好,小家伙喝nǎ的时候嘴巴有时候还要难过地撇一撇,眼神瞅瞅一旁唱黑脸的江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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