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意在出版社遇到沈越的事情,跟江濯说过,所以江濯没有惊讶怎么沈越要约时意喝茶,而是对他说:“是不是看出来了你?”
时意语气平缓地说:“我推测也可能是猜出来我是谁了,毕竟他作为负责人,想看一眼合同,理由正当,没有什么不可以。”
然后江濯接了一句说:“既然知道你是时意,却没有点破,看来不仅仅只是和你说你身份这件事。”
时意一愣,他倒没想到这一层去,他满脑子都是,沈越是不是知道他是时意了。
“难道姚成贤说了我什么事情给沈越?”
“这暂时就猜不出来了,不外乎是那几件事,你们聊完了后,我和嘉嘉应该也用过餐了,一会儿糯糯吃完辅食我们就下楼去吃晚餐,吃完顺便去接你吧。”江濯说得一本正经。
时意嘴角含笑地说:“好啊,等一会儿到了茶社,我发定位给你。”
“好。”
时意是晚上9点签完的,在沈越没有来之前,他就出去吃过晚餐了,所以到茶社后,除了要了一杯果汁外,并没有点其他东西,说是茶社,其实也买吃食,只是特点是供应品种齐全的各色茶品,环境也格外清幽一些,很方便说话。
一路上时意仍旧裹得严严实实,口罩帽子眼镜都没摘下来过。
沈越也没有在路上多问,到了茶社后,才直截了当地对时意说。
“时意,是你吗?”
时意看向沈越说:“你看了合同?”
沈越闻言,连忙摆手说:“不是,我没有那么做,我可以发誓。”
听到沈越的话,时意莫名松了口气,因为在他心里,他总觉得他当年喜欢的那个男孩,不应该做出这样侵犯个人隐私的事情,所以听到沈越连忙摆手否认,他是松了口气的。
看来沈越还是当年那个品貌端正的爽朗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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