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好像早就做好了赔个两三年也没关系的打算?
甚至把书店当成了假日度假的好地方,定期就要过来住一段时间。
再想查一下人家俩的资金状况,但因为是退役军人,加上又是曾经的特种兵,可能执行过国家任务的关系,不论是江濯还是时意的财产都是加密状态,时意加密是因为成为了江濯的配偶,自然也列入到了需要加密的行列,因此就算是所谓的亲人,也无法调出来,一旦触碰了,很可能还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总之,这事儿,很不好搞。
耗了足足三个月,江行渊看江濯当全职nǎ爸好像还挺开心的,人家两口子也依旧恩爱非常,接送孩子时就能看出来。
这让江行渊的心情略略yn郁。
他当然还有别的办法,但是对于孙子,规劝的多,下死手,没可能,把孙子真b急了,他也讨不到好,更多的还是威胁他低头,但现在威胁不到对方。
可是对方却也硬挺着不低头,仿佛永远这么过也挺好。
但要他这个长辈主动去和解,那也是万万不能够的,而且他就算要跟这夫夫和解,也是有条件的。
虽然他的确耗不起这两个年轻人。
他已经是半截入土的人,随时都有可能离开,而偌大的商业帝国,他奋斗了一生的家业,江家三四代的财富地位,竟然没人继承。
其实不是没人继承,而是想继承的人他看不上,他想让继承的人不听他的话,这才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当江行渊在回忆从前时,江行渊的儿子,江博成带着女儿江溏来看他。
江博成看衣着打扮,透出儒雅人士的气质,明明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但看保养程度,说他只有四十多也没问题,举手抬足风度翩翩,优雅非常。
他身边的女孩,二十来岁,正是青春靓丽的模样,个子也高挑,放在人群中绝对是女神级别的女生,笑眯眯地跟在爸爸的身后,看到坐在廊下摇椅上的爷爷,轻声问好。
江博成跟老宅的佣人说喝什么茶后带着女儿坐下来对刚睁开眼的父亲说:“爸,最近觉得怎么样?”江行渊半年前做了场大手术,到现在一直在调养阶段,所以走进深深的庭院,看到廊下闭目养神的江行渊,还以为有什么地方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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