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作响,连身边人的嘶吼都听不清楚。因此,他也没看到,随着那圆球,又有个竹筒扔进了洞里。“噗”的一声,灰白烟雾腾起,笼罩在了洞xé中。
牛三咳了起来。一股辛辣的、浓烈的气味窜进了鼻腔,刺的他咳嗽连连,鼻涕眼泪流的厉害了,身上开始发软,气都喘不上来。这一定是神雷符的效用吧?他是中了咒啊!
浑身瘫软,牛三跌在地上。几个悍匪,却不愿罢休。边咳边喘,孙大富用手在脸上乱抹了几把,拿着刀站了起来:“快随我杀,杀出去……”
几个手下挣扎着举刀向前冲,他却一个转身,就要向后逃。谁料一声破空声传来,孙大富只觉背心一痛,踉跄两步,栽倒在地。
几个着甲的身影,已经大步走了进来。一个个都用黑巾蒙着面,说不出是威武还是yn森。看到想逃的,就有人持弩攒sè,对于那些举刀想要顽抗的,则端起长槍,狠狠戳进肚腹中搅上一搅。不多时,就没一个人能站在原地了。
此刻刺鼻的气味已经散尽,为首的禁军扯下面巾,大声道:“贼人都制服了,还有孩童,着人来救。”
又等了片刻,更多的兵士涌入了洞窟,救人的,抬尸的,捆贼的,有条不紊的忙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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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闲下来了,甄琼这几日都窝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是“睡觉”,劳逸结合,很是快活。这天刚刚起床吃了午饭,就见韩邈带着个人走了进来。
“府尊怎么来了?”甄琼站起来,好奇问道。
吕溱满面喜色,双手作揖,对着甄琼行了个礼:“处士当真守诺!禁军在下水渠大索五日,擒人三千,救出f孺一千二百余。”
“竟然有这么多贼人!”甄琼震惊了。全东京城的贼匪都夺进下水渠了吗?
“倒不都是贼子,还有不少流浪失所之人,怕是要安置在养济院里了。”吕溱长叹一声,“这两日大理寺还在审案,除了斩立决、绞立决的外,罪名轻些,估计都要流放岭南。”
韩邈微微一笑,倒不奇怪这安排。岭南那些新开的糖庄正缺人呢,这些还能干活的丁口,自然不能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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