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宗朝的大地震,赵顼自然是知道的。定襄的大震,更是坏屋舍,杀人畜,甚至引起了大疫。没想到那次东京的地震,也是受其影响。不过这话,多少也让赵顼安心了些。东京城只要没有大震,国朝就不会出现动dàng。而这说法,也证明并非是朝中出了jān佞,或是他意y改祖宗之法,才被上天责罚。只是受大震波及罢了。
想了想,他又吩咐了一声:“命人查查史料,把出现过大震的方位都记下来,绘在图上,朕也好心中有底。”
这种天象,比日食月食还难推断。赵顼对此,当真是有些畏惧的。苍天难欺,也让他心底的强国之心更胜。若是能成为一个明君,贤君,天灾异象,会不会也变得少些呢?
问明白了,赵顼也舒了口气,笑着对甄琼道:“有劳凌霄子了。不知你最近在忙些什么?”
这番关于地震和余震的话,对于赵顼还是相当有用的。也正因此,他有意借拨款的名头,再给宝应观和甄琼一些赏赐。
谁料听到这话,甄琼就眉飞色舞道:“我在研究活字印刷术呢。用铅块制成字模,把每个字都刻上去,到时候用胶黏住,排起版来又快又好,还能重复用,很是方便呢!”
赵顼有些发懵:“用铅制字模?何必如此靡费?”
那可是铅啊!木头雕版还不行吗?难道是寻不到雕版匠人?不对啊,他一个道士,研究雕版要做什么?
“我家韩大官人办了个小报,三日一出呢,都雕版多麻烦?这不是为他分忧嘛。”甄琼可找到人炫耀了,然而说完之后,又想起了什么,赶紧补了句,“对了,钱都是韩大官人出的,没用宝应观的经费啊。”
不是……什么样的小报,要花这样的心力财力?赵顼眨了眨眼,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报,莫不是叫日新报?”
“可不是嘛!官家你也有订报?”甄琼立刻来了兴趣,赶忙问道。
“咳。朕只是听人提起过。”赵顼咳了一声。他确实听韩琦提过此事,但是并没有放在心上。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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