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城墙都给轰塌了!
赵顼闻言尴尬的咳了一声:“神威将军得慢慢督造,只是河湟地形不宜展开,还是要放到大战用才好。”
在他心里,河湟不过是些羌人、吐蕃人,并非肘腋之患。等到征西夏时,大军齐出,方为用大à的时候。当然,那时朝廷肯定也有钱了,就算造个四五百门大à,应当也不费事了吧?
赵顼忍不住畅想,甄琼却不过是随口一说。虽然喜欢大à,但是大à齐鸣的景象,他却没打算亲眼去瞧瞧。等回头让他看看战报,过把瘾也就得了。
随便附和两句,甄琼就放下奏章,只等“封赏”了。赵顼看着阶下小道,却难得迟疑了片刻,方才低声道:“先生学究天人,乃是仙人所授,可知晓这天道对人道,有何影响?”
他并不敢直接问“日心说”,但是“造化大道”这词甄琼向来挂在嘴边,问问应当无妨吧?
这个他懂啊!甄琼立刻来了精神:“天道对人当然有影响了,只有更好的了解天地至理,方能使人学会如何身边的万事万物。就像炼金,千年前打仗还是用青铜的刀刃呢,后来知道如何提升炉温,不就炼出了铁,以此为兵刃。还有那玻璃,若是没人钻研,怕不是还在烧琉璃呢,一片浑浊,哪能制出眼镜、马灯等物?”
听他侃侃而谈,赵顼却有些失望,他想问的可不是这些冶炼的小术,而是真正的纲常ln理。忍了忍,赵顼终究没能忍住,又深入了些:“那天道对人君呢,可有影响?”
啊?甄琼有些茫然:“有啥影响?”
见他这副模样,赵顼立刻绷紧了心神:“既然人法自然,天地之变,总该有些原因。若非上苍启示,又怎会生出诸般变化?”
“人法自然,又不是自然法人,哪能出现什么都硬往人身上套的?”甄琼更迷茫了,“再说了,天底下这么多国家,能看到的皆是同样的天象。启示都一样,岂不要乱套了?”
听到甄琼说出“这么多国家”一句时,周遭内侍吓的脸色都白了,直接跪下了好几个。赵顼脸色也不大好看,强撑着道:“辽、夏又岂能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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