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林渊把自己披着的破被子展开,把小厮搂进去,破庙里风大,他们主仆两个就靠这床破被抗寒保暖。
距离林渊穿来已经过了一周,这一周时间他都没怎么动弹,实在是动弹不了啊。
原主是北方一个地主的儿子,这个地主产业置得挺大,也有远瞻,但自己在当地家大业大脱不了身,就找来自己唯一的儿子,给了一大笔钱,让儿子到南边去置点产业,买点地,佃点户,再买个庄子,以后要是北边的情形不好,家里也有个跑路的目的地。
然而老地主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儿子是个傻白甜。
还真是傻白甜,走的时候就带了个小厮和一个马车夫,还跟自己的老爹说,人带的多了,反而容易遭祸,而且北方现在也不安稳,家里也需要人,就这么把老爹给说服了。
原主读的书多,一堆圣人言说,老爹一听是圣人说的,得了,听。
于是原主就走上了倒霉的道路。
小厮十二岁,还是虚的,主仆三人从小在院子里长大,不知人间疾苦,走一路就散了一路财。
路边有人下跪要东西,原主能给就都给了,结果就被盯上。
马车夫身强体壮,自愿拖住歹徒,是好是歹也没人知道。
林渊穿来的时候,原主身上稍微值钱的东西都被抢了,因为愧疚和悔恨,加上天气冷,找不到落脚的地方就发了风寒,也就是感冒发烧。
风寒在古代本来就容易要命,更何况没医没yà,原主就那么走了。
林渊也挺唏嘘的,原主其实也才十四岁,古代寿命短,普通人家的男孩十二岁一过就能撑门立户,张罗着嫁娶成家了,十四岁的孩子,有一颗善心,本来是件好事,可惜时代不给他做好人的机会。
小厮本来就冻得不行,他用手背把眼泪鼻涕擦了,没擦干净,一张脸显得更埋汰,一边哭一边说:“要不到yà。”
这孩子是个实心眼,他从小生在林家,接受的教育就是要忠心主子,所谓的教育其实就是洗脑,洗个十几年,假的都变成真的了。
“那就不要了。”林渊摸摸小厮的头,苦中作乐的笑:“没事,你看我,好得差不多了。”
好在打劫的那一伙人都是平民,只劫财不伤人,不然他们现在估计连命都没了。
林渊这几天把遗留下来的东西都搜了个遍,他不信林家只给了银锭子和银票,他在现代出去旅游之前都会在衬衣夹层藏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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