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底。
而且听他的口气,他手底下的人都是悍匪,敢去打劫土匪,战斗力一定不弱。
如果他贸然让陈哥带着那些人进来,一有不对……就算他赢了,靠他现在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这些人,也一定会付出不少代价,而他现在根本付不起那样的代价。
陈哥站起身来,三年前他也只比林渊高出一点而已,现在站在林渊身边,却比林渊高出差不多一个头,再怎么样也应该有一米八的个头。
“不叫你们费心,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他表情冷峻,竟显出那么一丝不同反响的气势。
那是不知道跟流匪对战了多少次才培养出来的气势。
林老爹咽了口唾沫,也知道眼前的牛蛋不再是以前的牛蛋,很识时务的说:“既然回来了,还是得住几天,再说了,你跟渊儿几年不见,总有话说才是。”
nǎ娘拉住儿子的胳膊,经过这么多变故,她看起来并不像四十来岁的人,本来她在林家当nǎ娘,吃穿都比普通人好上一截,变老的速度没有那么快,可她现在看起来已经跟五十多岁的人没什么区别了。
鹤发鸡皮,脸上和脖子上全是皱纹,手背上甚至出现了老年斑。
自从知道儿子失踪以后,她的精神气早就没了,如果不是还要伺候主子,说不定早就没了。
nǎ娘是个寡f,怀了孕之后,丈夫死于地里的一场械斗,不过就是两边人都觉得对方多占了自家的地,从一开始的吵骂,逐渐升级为争斗,对方一锄头下来,她就没了丈夫。
公公婆婆受不了失去独子的打击,相继在一个月内离世。
她怀着身孕,无处可去,还是杨氏听说了她的事,叫她先到林家庄子里养胎,正巧林家也有个丫头怀了孕,等孩子出生,若是nǎ水不足,她还能nǎ孩子。
nǎ娘就这么在林家待了下来,这一待,就待了十多年。
“牛蛋。”nǎ娘叫着儿子的小名,伸手去抚摸儿子的脸,她流着泪,一遍遍的去摸儿子的五官,去摸儿子的手臂。
陈哥的袖子被nǎ娘撸上去,露出全是伤痕的手臂,有刀伤,有钝器留下的伤痕,在手臂上显得异常狰狞。
nǎ娘咬着唇:“这是受了多少苦啊……”
陈哥朝nǎ娘笑了笑:“娘,不过是点小伤,没有危及xng命,算不上受苦。”
nǎ娘小心翼翼地摸着那些伤痕:“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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