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邮的日子好过,有些是逃难的时候过来的,来多少人林渊都收了下来。
人是永远不会嫌多的,年轻力壮的男人可以当兵,老弱病残当后勤,女人们则是可以种地织布。
当然,农忙的时候兵们也要挽起裤腿下地。
不然人手不够。
粮仓地窖也新修了不少。
不用再给朝廷送粮以后,高邮和泰州的存粮分量差点把林渊都惊呆了。
泰州毕竟盐碱地多,粮食产量不高也在意料之中,所以看到报给他的这个产量,林渊还是吃惊的,比他想象的好太多了。
至于鱼米之乡的高邮,就更不必说了。
这里的农户们可是侍弄了一辈子的庄稼。
在林渊手上五成税以后,农户们手里留下的粮食也够他们吃上一年多的时间,还不用勒紧肚皮。
粮食越多,林渊也就越有安全感。
不过城里也新来了不少魑魅魍魉,这些人不少都是外地口音,冒充商人,或是冒充附近的百姓,他们不一定是朝廷派来的,或许还来自于其他的势力。
关于林渊称王的谣言,估计也有他们的推波助澜。
林渊对陈柏松说:“你觉得我称王有好处吗?”
陈柏松用着土著的思维说:“自然,那样就能名正言顺了。”
林渊笑着说:“然后呢?”
陈柏松不明白:“什么然后?”
林渊说:“我称王以后,朝廷必然不会放过我,而我拥有的,也依旧是台州和高邮,只有坏处,没有好处,我为什么要称王?”
陈柏松一愣,似乎刚刚发现这一点。
林渊叹了口气。
陈柏松有忠心,并且是个天生的战争生物,但除此以外,他就显得有些蠢萌了。
林渊对他说:“外面人的话,你不必全听,外头的流言穿到你耳朵里,你问我之前先想一想,说这些的人都是些什么人,他们想靠着这些话做什么,煽动谁?让谁相信。”
陈柏松坐到一边,他的坐姿很随意,双腿岔开,大马金戈的坐着,他说:“我全听少爷的。”
林渊无奈。
陈柏松又说:“那些人,需要我去处理吗?”
林渊摇头:“不用,现在动手打草惊蛇,等一段时日,看看他们究竟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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