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松“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 明显在想别的事。
亲兵眼睛一转,伸手就朝陈柏松裆下一抓,要不是陈柏松躲得快,他怕是要握蛋兜鸟了。
亲兵声音暧昧, 十分猥琐:“您这宝具不出山,留着下蛋啊?”
陈柏松抬腿就是一脚,亲兵被踹了个大马趴,陈柏松很想揉一揉鸟,总觉得有些别扭,但又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份,再不是从前那个放牛娃了,便把手收回去,冲亲兵说:“下回再胡言乱语,我就把你扔到赵二的帐子里去。”
赵二是个出名的断袖,原先军营里的人都不知道,结果有一次,一群当兵的去河里洗澡,赵二就潜在水下,看人家的屁股,光看就算了,他还上手摸。
摸就算了,光明正大的摸,旁人可能还以为是玩笑。
他在水下偷偷摸,摸了屁股还想摸前头的鸟,被抓住暴揍了一顿。
有当兵的问他:“这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你脱了衣裳摸自己,不也一样吗?”
赵二唉声叹气:“你们不懂我,我看你们,就像你们看姑娘,你要是看一群姑娘光屁股,你能忍得住吗?”
这可把当兵的恶心坏了。
明里暗里挤兑他,白天在赵二的被褥上撒尿,晚上赵二只能闻着尿sā味入睡。
赵二多看谁一眼,那人就离他远远的。
军营里的兵们都说:“我可算明白大姑娘的感觉了。”
“可见登徒子有多恶心。”
也没人愿意跟赵二一个帐了,宁愿跟别人挤得人叠人,也不同赵二睡一处。
亲兵脸色都变了:“我可对男人的那玩意没兴趣,谁要是摸我的,我能宰了他!”
陈柏松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踢了脚他的屁股:“你这屁股也没人看得上,肉都没几两。”
亲兵不乐意了:“我屁股怎么了?不是我说,有些姑娘的屁股都没我长得好。”
旁边的人听了,高笑道:“那你来,叫哥哥们爽一爽!”
“必叫你不知白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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