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男人可真是忍得!
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也得管一管了。”林渊对宋石昭说。
本来这种事她们暗地里做,林渊也就不说什么,可现在摆到台面上来了,那就只能管了。
那些男人去给寡f当面首,得了银子又不纳税,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
劳动力要去劳动,才叫劳动力,不能创造社会价值,林渊就嫌弃他们碍眼了。
“先从税收开始。”林渊对宋石昭说,“叫他们补税。”
宋石昭一愣,低笑道:“是该叫他们倒倒霉了。”
于是中人们就得了消息,他们得jā税了,不仅他们要jā,那些被他们送出去的男人们也要jā,税从哪儿来?自然是他们得到的钱上来,难道寡f出了要人的钱,还得把税一并jā了?可没有几个寡f有这样的财力。
男人们把之前的税补上了,手里原有的存款都没了。
可又舍不得寡f这边的好差事,就只能出去再寻一门生计。
——
“张四!”年轻小伙小跑过来,拽住张四的胳膊,“上回叫你帮我打听的事你打听了没有?”
张四叹了口气,他生得不错,虽然是农户,不过家里四个兄弟就他生得最好,浓眉大眼,脸型方正,长得又高,当时中人带他去见了四个寡f,每个都相中了他,他选了最年轻漂亮的一个。
结果同乡们发现了,都叫他去忙帮。
竟然还有人想跟他伺候同一个。
张四叹气道:“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干这个都得jā税,税还不低,都快跟商税等同了!”
年轻小伙笑嘻嘻地说:“那再高,还不是有盈余?就是没有盈余,也不用吃家里的。”
张四:“本来寡f就不多,有钱财的寡f早找到了,如今再去找,倒也有,不过你得跟好几个一起伺候她。”
有些富有的寡f,一个人能养五六个。
年轻小伙表情有些复杂:“就没有身边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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