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题转移到了民生上。
其中一个说:“你们说,那南菩萨把精力都花在低贱小民身上,他可知道治理国家靠的是士人?我原先就想说了,如今这平江是个什么风气?读书人把精力放在拉帮结派,讨好姓吴的上头,乱得不成样子,可曾见有一个真当上官的?”
另几个读书人不说话,林渊也很有兴致的听。
那人又说:“我看啊,那南菩萨就是由着他们斗,等他们斗累了,斗烦了,他再出来,那时候那些人就听话了。”
“你说的怎么瘆得慌?”
“就是,这看着不像选官,这像养蛊。”
“不过我也觉得,那南菩萨看着礼贤下士,也只是嘴巴上说说,到底没做出实事来。”
“这话怎么说的?难不成叫士人去要官?大家可还要脸呢!”
最开始说话的人又说了:“最先倒是封了官,叫出去好听,两个礼官,挂个名头,甚事也不用干,就这,都被b死了。”
提起死的那两个,读书人都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虽然有点兔死狐悲之感,可更多的却是幸灾乐祸。
他们都知道,南菩萨是一定会用读书人的,只是不想叫人看着他是被读书人的力量威胁。
所以他们什么都不用做,静静等待就是了。
有想出头的人自去出头,等那些人撞得头破血流了,他们不就得利了吗?
林渊听着读书人们谈论,心底悠悠地叹了口气。
这要是在现代,读书人那么多,公务员遍地走,可不会有人有这样的想法。
究其根本,还是这个时代能读书的太少了,少的每一个都很珍贵,他们习惯了被捧着的日子。
“杨兄说的这么多,可有什么好计策?”有人忽然提问,语气并不怎么好。
那位杨兄说了:“走那位吴大人的路子是走不通的,若想再进一步,我们还不如求找宋知事。”
宋知事就是宋濂。
有人嗤笑:“那宋知事都是刚来,自个儿都立身不稳,怎么管得了我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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