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柏松于打仗上很有心得,在政治上实在没有什么天分,他认真问道:“为何要帮他?天完与我们没什么相干,不去打他们就算不错了。”
林渊一愣,终于明白了陈柏松的脑回路。
陈柏松的思考方向很容易理解,无非是:借兵锤死徐寿辉—倪文俊当皇帝—对他们没好处。
没好处的事为什么要做?
林渊只能尽职尽责的当一个传道受业的老师,他换了个角度解释:“徐寿辉为何能稳坐帝位?他手里没有实权,倪文俊却一直不敢动,原因是什么?”
陈柏松说道:“他是皇帝。”
皇帝代表一切,他是天命所归,所以下头的人即便知道他做不了主,却依旧愿意支持他,就像一个招牌。
“所以倪文俊名不正言不顺。”林渊又说,“他推翻了徐寿辉,人心自然不稳动dàng,到时候我们再去打,不是更容易吗?”
陈柏松沉思,过了好半响才说:“那为何不直接趁其兵乱,倒戈一击,拿下汉阳呢?”
这下轮到林渊愣了。
他稍显呆滞的看着陈柏松,忽然激动起来,他拉住陈柏松粗糙的大手,兴奋地说:“古有一字之师,今有柏松一言之师!”
他太在意陈友谅了,在意到蒙蔽了他的理智。
是啊,现在早就不是他弱小的时候了,在乱世之中,他已经有足够的资本下场了。
他有百万雄师,有充足的粮草储备,有精良的武器弹yà,他为什么不能直接下场,不能和他们在正面一决高低?
他甚至不用借兵,只需要再倪文俊和徐寿辉互斗的时候掺一脚,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才四月份,倪文俊九月起兵,他还有时间。
林渊看着陈柏松,他的目光从未这么狂热过。
陈柏松被他看得心里直打突突,不知道自己那句话为什么会具有这样的威力。
林渊的面庞潮红,这让他失去了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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