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份,或是因为境遇,如今您有身份,又正巧南王缺人。”
孙瑶的话既轻又软:“跟着南王,您说不定能位极人臣,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南王一路走来,所行之事,所颁之政令,都以百姓为先,父亲想要的,不就是这样一位君王吗?”
孙云舟瞪了女儿一眼:“你说这么多,就是想招赘!”
孙瑶撒娇道:“女儿不愿离开父亲母亲,女儿想伺候双亲。”
孙云舟拍拍孙瑶的手背:“别b你父,叫为父再想想。”
他还是有些过不了心里这道坎。
在他看来,世上的贤臣,都该为自己唯一的君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君辱臣死,君死臣随。
孙云舟在书房坐了一晚。
他在宣纸上写着南王这些年所经之地,写着南王颁布了哪些政令。
他写得仔细,写完后看的也仔细。
当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就是南王下达政令后收获的一切。
他错了吗?孙云舟有些茫然。
他跟随徐寿辉,认为做臣子的无论头顶的君主如何,都应该“从一而终”。
可如今他还没死,天王就已经“忠”了,连他亲手养大的女儿,都因为女人能做官,女人能招赘而心甘情愿成为南王的百姓。
翌日清晨,孙云舟叫门房去给杨少伟送一封请帖,请杨少伟过府一叙。
杨少伟整理衣冠,对前来禀报的仆从说:“收着吧,我说了,我要他亲自上门来求我!”
仆从甚至杨少伟的脾xng,也不多劝,只说:“公子,拖得久了,南菩萨那边……”
杨少伟在林渊面前可是打了包票的,用的时间越短,越能证明他的能耐。
不必为了斗气失了在林渊面前的体面。
杨少伟深吸一口气:“备车,我这就过去。”
等真的同朝为官了,他再慢慢跟孙云舟清算。
“这杨少伟,倒跟他师父是一个脾气。”林渊把手下送上来的汇报看了,对杨少伟如何做事有了成算,对陈柏松说,“这人啊,脾气太大,也不是什么好事,我准备把杨少伟送到你那边去。”
陈柏松一愣:“给我?我要他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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