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半个月,就有人来领人走了,村正家的三个儿子果然在其中,不过他们不去村子附近,而是去远处,说是去修桥,修桥得钱更多,但也危险。
大儿子说:“听说修桥的,一个月能有五百文。”
“还包两套衣裳。”
“去半年就能盖个屋子,买两亩地了。”
“是危险,但我们哥三一起去,相互间也有个照应,都是身强体壮的汉子,出不了事。”
孤女则是就在附近修路。
每隔七天还能回村里看看弟弟,她就想盖个砖瓦房,小点没事,隔出两间屋子就成。
茅草房住人总不舒服。
一行人跟家里人告过别,就提着包袱走了。
走在路上还唱起了歌谣。
林渊看着奏本,他治下的各地都已经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基础建设。
他划分的重中之重就是修路,想要富先修路,现代人都知道的道理。
桥和水利也在其中,桥也算路,水利是农业之本。
至于钱,都是各地的府库出,都要统一报上来。
各地府库有多少钱林渊心里也有数,穷的地方他会补贴,富的地上则是当地官员把钱送过来。
比如泰州,就是姜桂在管,姜桂年初就把贡银送过来了。
汝宁也是。
富裕的地方,官员心里也有数,瞒不住的,账本在那,市场还有商人规定,商人那边还有一套账本,对一对就知道有没有猫腻。
更何况现在户籍也重加了,一城有多少人,每个人收入如何都有个大致的方向。
官员也有能贪的地方,上头也没管得太紧。
但大家都知道上头的意思。
没人想用脖子上的脑袋去试试是不是还能贪更多。
宋石昭就跟林渊说:“倒没有胆子特别大,您前些年砍得脑袋多了,他们胆子也变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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