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官方语言,而有的时候,跨越好几个朝代,人们的口音也没什么改变,很难凭借口音判断什么——再说古代人也是南腔北调,不见得都说他们那时代的“官话”。
家属休息室空间不大,那男人可能是发现离他太近有l奔的危险,于是躲开宣玑两米远,姿态很松弛地靠在了墙上:“小妖,你血脉纯正,家学渊源,混在人堆里干什么?”
两人一坐一站,那长发男人说话时就得略微低头,几缕散落下来的长发垂在肩上,他的声音和缓又温柔,居高临下地看过来,几乎还有点宠爱意味似的。
“几个意思?”宣玑叼起他的电子烟,警惕地想,“现在这些魔头风气这么败坏,上来就色诱?”
宣玑:“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魔头”好像脾气还挺好,不以为忤,认认真真地思量了片刻,他回答:“不记得了。”
宣玑问:“不记得你是谁?那‘盛灵渊’是真名还是假名?”
“魔头”又神色无辜地摇摇头:“不知道,很熟,借来一用。”
“你是从哪来的?”
“地下。”
“地下?”宣玑没明白这是字面意思,还是有什么特殊指代,于是追问,“什么叫‘地下’?”
“地下一口薄棺里,”自称盛灵渊的男人很耐心地解释说,“想必生前家境贫寒。”
宣玑皱起眉,吸了一大口烟,头一次有种碰到“知识盲区”的感觉。
他俩驴唇不对马嘴地说两种语言,互相都只能连猜带蒙地推测对方的大概意思,jā流起来十分吃力。宣玑感觉,如果自己没理解错,这人应该是说,他是个老鬼,听口音死了也不知道多少年了。
可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能跑能跳会喘气,不但有影子长长地拖在地上,发量还多得感天动地。
这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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