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啦”一声,那重剑竟微微灼伤了盛灵渊水火不侵的双手。
盛灵渊脸上沉静的温润裂开,露出yn鸷的底色:“放肆!”
盛灵渊两袖间骤然腾起黑雾,在半空中凝出了一个兽头,咆哮一声,一口朝宣玑咬了下来。
这个节骨眼上,宣玑却不肯弃剑闪避,他手心的烈火暴涨了一掌来宽,看也不看头顶的獠牙,重剑直指盛灵渊咽喉。
yn沉祭已成,局面失控,只有……直接斩了它召唤出来的魔头。
这回谁也没有手下留情,两人仿佛在赌谁先宰了谁,杀机凛冽的黑雾已经扫到了宣玑的头发,宣玑的重剑碰到了魔头的领口。
可就在这时,宣玑左手上隐形的戒指突然现了形,不等他看清,红光一闪,那起了几道裂纹的宝石突然à开,无数崩裂的碎片喷出,同时刮破了两个人的手。
宣玑只觉得胸口一阵尖锐的疼痛,好像被看不见的利刃穿心而过,他连哼都没哼出一声,手脚脱力,差点晕过去——这回是真跪了,没有一点表演成分。
与此同时,黑雾凝出的兽头也痛苦地嚎叫一声,在空中被打散,盛灵渊连退了五六步,掌心不知被什么烧出了一片焦黑。
一时间,他俩一站一跪,谁也没吭声。同时感觉到了两人之间隐秘又无法违拗的联系。
这是……什么?
好一会,盛灵渊才意味不明地按住了自己颤抖不休的伤手,抬起袖子掩住了一声咳嗽,脸上的血色越发稀缺。
他深深地看了宣玑一眼,纵身从身后的窗口掠出,人影一闪,已经不见了踪迹。
宣玑半个身体都疼麻了,撑着重剑,三次没站起来,左手上的圣火戒指碎得就剩个托。
“什么情况?招来个什么东西?我们家祖上的债主吗?” 他又狼狈又莫名其妙,有生以来,向来是他坑别人,万万没想到,这回居然栽在了自家“圣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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