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人家也可能不接,这道理您明白吧?”
燕秋山皱了皱眉:“但是yn沉祭已经成功两次了。”
“一次。”瞎子纠正,“第一次失败了,毕春生的目标本来是第一次平渊之战里战死赤渊的妖族大将军,但响应yn沉祭的……听我家主人说,很可能是人皇。”
“人皇盛潇?”其他三个人同时震惊了。
“不大可能是本人,更像是当年人皇贴身带的什么东西,可能经年日久有了灵吧——不过不重要,反正忤逆祭文,已经受了天刑,”瞎子摆摆手,“其实按理说不应该,响应祭文的魔要能听见写文人的声音,必是认同写文人所求的。也就是说,那魔头百分之百也应该渴望赤渊火重燃。也不知道那毕春生疯疯癫癫的,在做祭文的时候出了什么错——但咱们可以从里面总结一些经验教训,第一个赤渊里出的魔头,大家都看见了,跟毕春生一样疯,天打雷劈也不在乎,因为死得太快,我们目前不知道他跟毕春生还有没有别的共鸣点。第二个巫人塚里的巫人族长,是被贪婪唤醒的,巫人族的历史主人给你们讲过了,可以说从头到尾,就是死于人族的贪婪和垂涎。也就是说,除了共鸣,强烈的憎恨也有用,这是两条路子,都可以借鉴,燕队,你想想那个高山王子会响应什么。”
燕秋山皱起眉。
木偶女忍不住问:“所谓巫人族,连我家婆婆都是第一次听说,你们到底是从哪知道的?”
瞎子高深莫测地笑而不语,几个人又详细商量了出发日程,这才散了。
为了避人耳目,他们说话的时候把两层窗帘都拉上了,还在窗口贴了隔音的符咒,谁也没注意,在他们说话的时候,符咒上有几道黑气缭绕上来,穿ā在字里行间,像是给它添了几笔似的,微弱的声音就从那多余的几划里泄了出去。
窗口一个人影被清朗的月光长长地拉下来,长发,正是那位白天在咖啡店里做木雕的男人。
听到“那魔头百分之百也渴望赤渊火重燃”的时候,他的脸像是被人抽了一鞭子似的,痛苦地眯起了眼,眼角眼泪似的疤痕倏地冒了出来。
原来这位“新晋网红”就是在东川不告而别的盛灵渊。
陛下脸上的痛苦一纵即逝,很快投入了专业听墙角的工作里,听见“高山王子微云”的时候,他微微皱了一下眉,脸上掠过疑惑。
传说高山族王子微云,是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倒霉蛋,很小就被养父送到武帝身边。要不是那会不流行用宦官,搞不好就被“喀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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