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还没褪下去,目光顺着洗发水的味道攀附而上,落在盛灵渊的头发上,像饿了一宿的人盯住了早饭:“既然这么明察秋毫,您让我伺候洗头发的时候,是考验我定力吗?”
盛灵渊:“……”
“当心。”宣玑把一碗粥放在他旁边,彬彬有礼地后退一步,“谦虚”地说,“今天睡过头了,随便做一点,比不上度陵宫的膳房,委屈陛下了。”
说完,他打了个指响,几枚硬币稳稳当当地托着灶台上高高叠起的小蒸笼上了桌,每个蒸笼都只有巴掌大,里面放一对小点心,有甜有咸,摆布了一桌,宣玑拿出手机,拍了张带滤镜的生活照,风光得意地发了朋友圈,坐等别人问他为啥做俩人的早饭。
可惜没能如愿。
同事们都知道他家有剑灵,圈外的普通朋友则要么问他是不是发财了,要么问他是不是去厨师学校进修了,还有人酸溜溜地表示公务员虽然赚不到一壶醋钱,但胜在稳定清闲,还有时间自己做早饭,真是没出息得让人羡慕。
每天为生计奔波,大家都很实际,秀得太隐晦,没人领会精神。
这时,总调度办公室电话打了进来,肖征说:“有一起紧急事故,风神一已经出发了,你带几个善后科的人处理一下,跟失踪的玉婆婆有关,航线在申请,你先过去,再回局里见老局长。”
“咱们目的地叫‘清平镇’,当地常住人口大概一万多,”善后科的专机上,平倩如说,“是玉婆婆老宅所在地,名字也是她改的——活得长嘛——当地人都以为她是一个家族,而且每一代人都长得一模一样,把她当活神仙供着,她还有自己的祠堂,算是当地一个景点,据说挺灵验的。”
正随口给研究生讲古的盛灵渊听了这么一句,抬头看过来。
他在位期间,除了财神、门神等旧俗外,严禁百姓供奉神像,特别是生祠,一经发现,以谋反论处。
“这个玉婆婆什么来历?”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