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组织太客气了。早知道脱件马甲就能长工资,我天天l奔了。”
肖征:“……”
这熟悉的味道和熟悉的不靠谱。
宣玑又说:“给我涨工资,我是没意见的。至于我们家陛下,这个不用讨论,他早退位了。他那满脑子封建思想我负责改造,遵纪守法意识我负责科普,不用组织费心。”
盛灵渊抱着双臂靠在墙边,听得真真切切的,似笑非笑地瞅着大言不惭的鸟。
肖征犹豫了一下:“社会制度不一样了,职位确实是不可能给他恢复了,不过生活上还是可以……”
“要不你们给他俩高尔夫球场,让他重建个度陵宫得了——快别扯淡了,为这事还耽误时间开会讨论,可真有你们的。”宣玑替盛灵渊大包大揽,“他烦死度陵宫了,做梦都懒得梦见,睡桥洞也不乐意睡那。生活也不用管,我照顾他。当年人家末代皇帝不也就拿份工资,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吗?他……”
盛灵渊ā嘴说:“我也要。”
宣玑:“嗯?”
肖征听见动静,连忙紧张地问:“什么?”
“工资。”盛灵渊使了个“传音”,声音b成一线,隔着半间屋,直接顺着手机传到了肖征耳边,“他不定xng,老喜欢乱买东西,天天手头紧,月月首尾难顾,现在想在半空买间鸡笼都……”
宣玑倏地转身一摆手,翻出的掌风打断了盛灵渊的传音,捂住话筒:“不是,他普通话不行,口头表达经常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歧意,你理解到‘要工资’那段就行了,后面那轱辘是乱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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