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然而电脑没落地,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托住了,飘飘悠悠地飞回主人手里。
“当心,”宣玑说,“至于我……”
他轻轻一眨眼,像普通人类的亲切灵动就又回来了,可怕的压力悄然消散:“赤渊刚烧起来,以前有一些散碎在各地的‘地雷’,像什么巫人塚里的咒啊,一些没公德的前人随手丢的破法器什么的,可能会出点小乱子,我这几年就帮着在异控局里收拾收拾残局吧,当是售后服务了——不过黄局,服务费可得另结啊。”
黄局连忙表示,就算拖欠总部大楼的装修款,也不敢拖欠这位大神的工资。
客人们心情严峻地来,两个小时后,不敢说一身轻松,好歹比来时乐观。
不管怎么说,短时间内“不变”,总是好事。
至于长时间……
嗐,那就让世界慢慢消化去吧,反正大家那会都死了,子孙后代们也该实现太空移民了。
肖征把人带来,又忙忙碌碌地把人都安排走,一切都妥当了,夕阳已经快沉到西山下面了,他这才松了口气,感觉自己忘了点什么事,脑子都累木了。异控局这会在风口浪尖上,肖主任按下葫芦浮起瓢,整个人瘦得脱了相,头发更长不出来了,也不知道找谁赔,一时想不通自己这么痛苦是图什么,怎么还不回家继承家产?
这时,身后传来一段口哨声,清越悠扬,不知道是哪个时空的小调,带着点说不出的古朴意味,听得人太阳xé一轻。
接着,“扑棱棱”的声音响起,转眼栏杆上落了两排鸟,地缝里冒出来的似的。
肖征愣了愣,一回头,就见宣玑背着手,从屋里溜达出来,余晖落在他眼角的小痣里,又仿佛能被他的脸反sè回来,晃得人睁不开眼……与记忆里那个嗑着瓜子听毁灭重金属的网瘾青年大相径庭。
是他想象中南明守护神的样子。
然后“守护神”得得瑟瑟地走到他面前,眯着眼上下一打量:“老肖,你那领带不勒脖子吗?昨天看那鬼片里头,上吊女鬼的脖套都比你的松……哟,还化妆啦?知道我怎么看出来的吗?脸跟后脑勺有色差!”
肖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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