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这一愣神间,倒叫裴钧寻机再度探手他衣下,隔了衣裤握住他下身轻轻抚弄起来,指尖在铃口处轻轻画圈,口中还道:“虽无夫妻之名,可这夫妻之实却……”
“你!”姜越被他弄得微微气喘,皱眉锁住他手腕,又不敢强拉,只好低斥道:“裴钧,你、你放开……”
可他不出声还好,这么一出声,登时却似把火将裴钧耳根烧着,此时是想放他开都放不开了,手里一把就将他裤子扯下,再度揽过他腰臀往自己身下按去,挺腰顶弄一阵,觉得椅上确然不好使力,便起身从后将他扑在书桌上,捞起他身上纱白的衣摆,便露出两片莹白圆润的臀瓣。
少年姜越的皮肤白皙、肌骨匀停,叫裴钧一见此景只觉喉头干热,不禁抬手便往这两团软物上搓揉而去,顿时揉得姜越浑身紧绷,暗哼一声,一时露在裤腰外的臀肌与大腿都紧绷起来,半是少年人尚未全育的瘦长纤美,半是行伍历练而出的精壮雄健,昳丽线条直勾勒到姜越暴露在外的尾骨与腰腹,全然没有一丝多余的弧度。
姜越还在挣动斥他,裴钧却已掐住他腰窝俯身啄吻他白皙的后颈,把他身上雪白的宫学制服扯下肩头,露出一片光l精瘦的背,一边咬又一边亲,在他股间上下套弄的手片刻不停,口里浑话也丝毫不饶他耳朵:
“姜越,你看看,你都那么硬了,是不是早就等不及要同我à了?”
姜越满脸赧色,却只恨被他弄得半身酥麻,挣也挣不脱,不免怒斥:“胡说!”
“怎能是胡说呢?”裴钧好整以暇地将他压在桌上,手下的套弄愈发轻重无序、时紧时松,引少经人事的姜越频频闷哼沉喘,俄而,更解开裤带把自己早已立起的分身抵在他后庭轻轻磨动,看那被龙首一下下顶开细缝中隐见的薄粉微微阖动,便温声笑起来:“姜越,你好乖呀……明明想我想得这么厉害,嘴上又一点儿不露。哎,还是我来好好儿疼你罢……”
姜越此时就连脖根都红了,厉了眉目道:“裴钧你放手!……外面,外面该有人来了……”
可却霎时只觉身下一阵湿热,竟是裴钧已蹲身在后,悉心tǎn弄起他的菊xé来。那舌尖好似灵蛇,时而还推卷往下细细含弄两枚玉丸,又作刺qāng般试着在他细缝间出入,渐渐于姜越愈发明显的气呻间换为更粗硬的带茧食指,一边抠挖抽ā着,一边皱眉喃喃道:“果真第二回 也还很紧……”说着另手在姜越臀上轻轻一拍,原是打了主意想让姜越放松腰臀更便于扩张,哪知却叫姜越更绷紧了,xé内肉壁几要将他手指绞断。不得已,他只好发了些狠往里更送一些,找准一处便用力按下去一旋,顿时只觉指下细肉一颤,且原本一直斥他放手混账的姜越这一霎竟连斥骂他都再没了力气,仿似只被摁住了尾巴的白兔,他便心知此处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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