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开心呢?
好像这封信的每一个字,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被蜂蜜浸染了多年,甜到要凝结成蜂王浆。
来回的看着信,她突然又有些后悔,自己读初中那会,真应该一直坚持练字帖。
看看钟家哥哥的字,写得多好看啊,简直可以当她的临摹范本了。
她的字,说不上难看,可也说不上好看啊,而且没有什么风格,这一回信啊,会不会让钟家哥哥给看扁了呢?
心里又是欢喜,又是忐忑。七上八下的提笔写信,可是盯着信纸,心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落笔下去,写什么才好。
就这样,一封回信,硬叫齐湘撕掉半个本子,揉了一课桌的纸团,才终于把信写好。
同钟策一样,她这封回信,客客气气、正正经经,公事公办的说了一些自己在学校和生活上的事儿,一点都没有吐露少女心事。
不过在信的末尾,她还是很有点小心机的画了一个可爱的卡通女孩头像,女孩的额头上,还别了一个粉色爱心形状的发卡。
这隐喻,可是隐晦含蓄得不行了,不知道钟家哥哥能不能透过这个一毫米见方的粉色爱心发卡,看出她的粉红少女心啊!
在焦急的日盼夜盼、望穿秋水中,半个月过去,钟策的回信姗姗而来。
没办法啊,两个人不在一个省,寄个平信,一个星期算是搞得快的了,齐湘真恨不得家里能装个电话啊。
可是电话多贵啊,打长途更贵,就算装了电话她也不敢打,到时候电话费一查,她可不就露馅了吗。
要知道,她在家里,万年老二,地位低下,谁都可以凶她、谁都可以管她的。
她揣着信,拿着一柄专门为拆信而买的小剪刀,紧张而激动的、悄咪咪的跑到教学楼的天台上。
在天台水塔房下面,她找了个角落坐下,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表情神圣而严肃的拿着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封口。
这次的信,捏捏挺厚的,不知道钟家哥哥写了几页信纸呢,哎呀好羞涩啊。
抽出信纸,一看,哇,果然厚,中间好像还夹杂着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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