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
吃完瓜,钟策表示要给齐湘继续做辅导,就带着齐湘回到他的卧室。
他在桌子上整理给齐湘辅导的资料的时候,齐湘拿着那本诗集来问他了:“钟策哥哥,为什么你这里的注释是一个木头,一个马尾啊?诗集上明明是马头啊。”
钟策停下手里的活计,歪过头来一看,笑道:“啊,这个啊,是有人把这首诗谱了曲子唱出来,他把马头改成了木头,我更喜欢这里是木头,就注释了一下。”
“欸,还有歌的么?好听吗?” 齐湘挺喜欢这首诗的。
“好听”钟策应道。他挺喜欢这首诗,也挺喜欢它编曲的歌。
“哈,唱给我听听好不好嘛?” 齐湘想起,自己还没听过钟策哥哥唱歌呢,这时候不顺杆子要求一下,更待何时。
“嗯,好。” 钟策想想,去门背后面把二胡拿下来。
“钟策哥哥,你真的会拉二胡啊?” 印证了自己的猜测,齐湘挺兴奋的。
“嗯,跟我爸学的。” 钟策微笑,脸颊露出一个不深不浅的酒窝。
他在凳子上坐下,试了试音,然后开始拉起来。
二胡的音色非常的悦耳动听,又带着一些苍凉的感觉。
过门响起,齐湘坐的端端正正,竖起耳朵认认真真的听着。
在引人入声的悠长又哀戚柔美的曲声中,钟策清亮醇和的声线开始合着二胡的曲调低低唱起来:
目击众神死亡的原野上野花一片
……
我的琴声呜咽泪水全无
只身打马过草原2
齐湘听得聚精会神,她完全被带到遥远的时空中之中,既悠远神秘,又有一种难言的忧伤,隐隐还感到一股苍凉,带着种种让人思索沉迷的情绪。
她觉着,这一刻的钟策哥哥,完全不像一个无忧无虑的阳光少年,他身上似乎藏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之气,完全不是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该有的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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