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dàngdàng的,什么也没有。
他们依着记忆走进去,逛了一大圈,除了几个当地百姓好奇的打量他们,也没碰到什么人。
两姐妹已经记不清爸爸以前上班的办公室在哪里了,再说部队撤销后,这些建筑和搬不走的物资,都移jā给了当地村委。
王韬也没管那么多,凡是觉着有点意思的地方,他都卡擦卡擦拍了好多张照片,反正齐宁洗了之后,拿给她爸爸看,她爸爸总能看出一些情怀来。
随后,往回走到大路上,没走多远,大概一里多路的样子,又有一个岔路。
三个人齐齐互相望着,这个小路往前走上两里多路,就是他们都曾经就读过的村小。
齐湘指着那条小路,道:“看那些铺路的沙子,还是我们小时候每个星期上劳动课,一筐一筐从河里挑沙子铺起来的呢。”
“你们挑沙子铺路?不可能吧,我从来没听说过劳动课要做苦力。”
王韬惊讶的叫起来,这是什么ā作?
“对呀,这条大路的沙子,是部队工程兵铺的。到学校这条路呢,最早是条土路,后来每逢天气热的时候,学校每个星期两个下午的劳动课,就叫全校学生下河挑沙子,铺路。”
齐湘说着,指指公路那边那条哗哗流淌的小河。
王韬伸着脑袋,一看,是一条6、7米宽的小河,虽然不宽,但这夏季的河水,看起来也还挺深的。
齐湘她们小学就要下河挑一下午的河沙,还一星期两次,这怕不是在同一个星球。
看到他诧异的样子,齐宁笑了,他从小在省会大城市上学,家里条件好,上的是实验小学、中学之类的,哪里知道过去的村小的这些奇葩ā作呀。
“不但要赤脚下河挑沙子,还要一挑挑的往前挑,倒在路上耙平呢,不然哪里有这个沙子路给我们走啊。”
齐宁倒觉得没什么,一下午的劳动课,不用上课,她一向偷jān耍滑的,还能找机会偷懒多玩一会呢。
“对啊,我们从一年级开始,就要轮班给学校食堂挑水,到那个村子的井里去挑。学校没自来水的。” 齐湘想起那些冬日的寒冷时光,非常庆幸现在的学校都有自来水了。
“我们还被学校要求过,去收割之后的田里拣谷穗,规定要jā几斤。大家都割得干干净净的,哪里有谷穗给你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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