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水波流转,换上一种能滴得出水来的声音道:“帅哥,有话好说嘛,你要钱,我房里多的是,你全部拿走都没关系。”
说着,她的睡袍不但没系上,反而突然从肩头滑落,露出了赤果果的胴/体。
她伸出小半截舌头,tǎn着自己的双唇,一双涂着丹蔻的玉色白手,在胸前jā叉着,看似遮掩,实则挑/逗的抚摸着自己一对高/挺的兔兔。
她眼神妩媚迷离的道:“哥,就算你要我的人,我也……”
“滚进去,穿上衣服!”钟策一拉qāng/栓,黑洞洞的qāng/口指着她,冷冰冰的寒声说道。
也许是他的眼神太过冷厉,杀气腾腾,女人一下子就老实了,夹着腿就滚进去,然后在蒙面杀手狠戾的注视下,赶紧一样样把衣服套上。
钟策见她穿好了衣服,身体还有点抖,跟拖条狗似的,拖着地上的老雕进了那个女人的房间。
进了房间,他左右看看,又一把扯起凌乱的床单,“刷刷刷”的撕成好多条,然后一个个的结在一起。
他一把抓过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阿丽,将她的双手背在身后,开始绑她。
等把她绑成个粽子之后,他又拿起一块布条,在阿丽的眼睛上裹了几圈,最后把她绑在床头,又在她挣扎的嘴巴里又塞了一大块布。
捆好阿丽后,他又四处翻找,找到了一条尼龙绳索,将还没有醒过来的老雕又加绑了一圈,这可是捆得结实得不行了。
接着,他如法à制,在老雕的眼睛上,拿布条裹了好几圈,保证他一点也见不到光明。
最后,他又找了块布,往老雕嘴里塞。
这一番折腾,老雕终于悠悠醒来,这一下,顿时吓得不行了。
他“呜呜”的扭动着,发现不止是双手双臂,连双腿双脚也跟捆得跟个缠丝兔一样,心里涌起无边的绝望。
他喵的,他怎么就落到这个境地了,完全没有思想准备啊?
是哪个对头仇家干的?
或者是黑吃黑?
他的脑子里在飞速的运转着。
还没等他想出个什么来,就被狠狠的一脚踢到腰眼子上,喀喇一声,顿时疼得直嘶,眼泪都把蒙眼布给浸湿了。
这一下,怕不是把刚才还在纵/y过度的老腰杆给踢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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