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军训官兵学生面前挨批了, 她的心里难过得不能自已,连最爱的曲奇饼干都吃不下了。她发誓自己接下来一定要好好表现, 绝不能再给何教官拖后腿了。
中午, 何教官到宿舍里, 帮她加强打背包的练习, 态度还是那么的温和。
他不但没有因为早上挨批,就严厉起来,反而因为她的被子拖在地上弄脏了,又被细雨濡湿了,担心她不好睡觉。
任西宁哽咽了,认认真真的学着,最后,等何教官要走的时候,她还感动的说,何教官人最好了,就跟她妈妈一样,没把一向淡定稳重的何教官吓得一个趔趄。
军训快结束的时候,所有人都盼望的实弹sè击训练科目,终于姗姗来迟了。
头天晚上,大家讨论着第二天要进行的sè击训练,个个都兴奋不已。
男生就不用说了,就连女生,都觉得能摸摸qāng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这时候,就轮到齐湘秀优越感了。
任西宁知道她爸爸以前是军人,当然要问她有没有摸过qāng。
她故作淡定的道:“唉,摸qāng也不算什么。我小时候,爸爸的驳壳qāng连着qāng套,就挂在门背后面,拿军用雨衣盖着。我太矮了,只能踮起个脚尖,摸到qāng套下面。可惜,等我长高点的时候啊,我爸爸就把qāng藏起来啦。”
“哇,可惜。”任西宁感叹道。
齐湘发现,任西宁有一个很大的优点,就是不管谁,说什么话题,她都能听得津津有味,又非常配合的接话题,真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聊天对象了。
她笑笑,又说:“可是我摸过机关qāng的子弹呢。”
“哇,机关qāng啊,好帅。”任西宁眼睛瞪圆了,就跟一只毛茸茸的胖猫猫。
“嗯,就是电视里,那些人挂在身上的那种长长的一排的,是实弹。爸爸就放在抽屉里,然后我打开抽屉,拿手抠,抠啊抠,想抠一颗下来。”
“那抠下来没有啊?”任西宁赶紧问道。
“没有啊,我偷偷抠了好多回,都没抠下来,弄得太紧了。” 齐湘遗憾的道。
她想起小时候,她经常和小朋友们去那些连队的靶场外捡那些废子弹壳,每个小孩,手里都有一大堆。
当时,部队的男孩子之间,流行拿玻璃珠弹子弹壳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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