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挑眉。
“乘客说,快到了。新娘就兴奋的起来坐下、起来坐下,嚷嚷着,哎呀,海拉尔快到了,海拉尔快到了……后来她还问了好几个乘客,嚷了好几次,起起坐坐了很多次……”
说到这里,她两只眼睛愣愣的瞪着他,他也瞪她。
她问:“你说,我们去不去海拉尔?”
“去,现在就去。”他三两下扒拉下她的内衣,她也扒拉下他的内裤,一只黑黑的大山羊,一只白白的小绵羊,滚到了一堆。
他把她紧紧的搂在怀里,昂扬的战刀已出鞘,锋利无匹,渴望饮血。
他哑着嗓子问:“你准备tt了吗?”
“准备了。”她的手在他胸口画圈圈,低低的道:“但是今天用不着。”
“嗯?”他探询的问道。
“我……我还在安全期,我问过小衍,她说安全期可以不用的……”
他眉头拧了拧:“能确定么?例假时什么时候来的。”
她说了个日子,他在心里算了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开始吻她。
细密缠绵的吻,从眼睛、鼻子、嘴唇,开始一路向下。
黑衣刀客,追逐着杏花的味道,在斜风细雨中,白底青靴疾步踏过长巷,溅起一簇簇水花。
他越奔越疾,青石板上细碎的坑洼里,水花从点,渐渐连成线,在黑衣刀客的疾风奔走之下,带出一条银色的痕迹。
雨势越来越大,青石板开始噼里啪啦溅落豆大的雨滴,滚落、飞溅,迷了他的眼,湿了他的衣。
缥缈的杏花带着水润润的气息,在他鼻端和周身萦绕,夹杂着卖花姑娘隐隐约约的勾魂声气。
“杏花嘞……杏花嘞……娇艳y滴的杏花嘞……”
那声气,悠长、绵密、勾人、靡丽……
他在雨中,追逐她的踪影,追逐她的痕迹。
手上的那枝杏花,花蕊娇艳、沁着水珠儿,在飘摇的风雨中,颤巍巍的颤栗,娇嫩嫩的飘落,花蕊的香味,仿佛已经沁入了他的心、他的脾、他的肺。
大手捏着花瓣,揉捏,搓挤,花汁混合着雨水,从手中蜿蜒滑落。
他已经奔袭到了一片原野,茫茫雨雾、天地一片。
他伫立在大雨中,感知、辩别,心头的火苗,却越烧越旺,仿佛要将这泼天大雨,烧得沸腾,从大地上升腾。
突然,“唰……”的一声,雪亮的大刀在雨幕中飞舞,找到神秘的空间,刺穿……
“啊……”身下传来一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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